福宽、福广也想知道他们爹要讲啥,也捡空位坐了,认真听着。
“李姑娘,余姑娘,有些事,我实在说不出口,可是不说又不行,为了你们的事,村上的人对我很有意见,希望我能把他们的意思传达给你们。”
“他们不希望我们在这里落户?”
李幼渔问道。
“那倒不是,李姑娘你不要着急,事情是这样的……”
福润就从昨晚村民来家讲起,大家的意思是很希望两人去那些人家住住,“免得说我以公谋私,还请姑娘们成全,我没有要赶你们的意思,我是巴不得你们住下来的。”
福广第一个坐不住,“爹,你行得正,坐得直,怕他们说啥。”
“你小子懂什么,这叫‘人言可畏’,不是一句你说自己堂堂正正,就能说得清楚的事儿。”
真是不懂事的臭小子。
“余姑娘,李姑娘你们的意思呢?是要住下来,还是住别家,我都是没有意见的。”
“他们那些人家有多余的房子够两位姑娘住么,矫情。”
福广忍不住吐槽,他心里不快,连这个都要争,都不是好东西,歪歪心思打成这样。
福润不顾福广吐槽,问李幼渔,“李姑娘,你们的打算是什么?”
李幼渔问余宛棠,“你说呢?”
“奴家听姐姐的。”
“那咱们还是住在村长家,我们的房子几天就能弄好,就不多打扰别人了,村长这样做会使你为难么,要是为难,尽管说出来,我们没事,大不了,另外找地方就成。”
“没有事,我听姑娘这样说,高兴还来不及,承蒙看得起了。”
“是我们该谢谢村长才是,一来就给您添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孩子娘快过来吃早饭。”
村长家的伙食还是很过得去的,在来福村起码还算个‘富户’,谁叫他有两个有手艺的儿子,挣钱就是比别家多。
不能说天天吃饭,但粥还是能喝上的,家里做了鱼,端出来给李幼渔和余宛棠尝尝。
张氏道:“这是昨儿两位姑娘送来的鱼,尝尝看,味道如何?”
李幼渔吃了,觉得不错。
余宛棠挑剔一点,但没说啥,有的吃,总比喝那能照脸的米汤强。
吃过早饭,李幼渔管福广借了工具。
“我有好些要用,不如这样,等我们回来就去帮忙。”
李幼渔也觉得这样最好,但是怕余宛棠不答应,眼睛不断的去观察余宛棠的脸色,见她没高兴,但也没难过,她就想一口答应下来,哪知道余宛棠开口拒绝了,“不劳烦公子,住在你家已经惹出这样多麻烦,要是再弄出些别的麻烦,就更加不好了,我们是寡妇,受不起这风言风语,还望公子成全。”
一口‘寡妇’,就像一阵西伯利亚的狂风,刮飞了两兄弟的好心情。
他们不在意了,但余宛棠老是要拿出来提,一遍一遍的提。
“知道了,借工具好了,我问一块儿工作的人借一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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