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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哥儿颇为感慨,道:“我翻遍典籍,问遍族中各位长辈高人,只道莽牯朱蛤需得炼制方能入药,方能解百毒,没想到,直接服用倒也有这样的效果。”
他脸上血色仍旧未好全,摇摇头,露出一抹苍白的苦笑:“只是,这般死去活来的疼痛真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只怕大多人一服用了莽牯朱蛤便要自行了断了先,哪儿还能知道自己竟是占了百般的好处了呢?还是炼制以后再加服用的好。”
我心想:那可不一定,我记得,段誉那小子让这蛤蟆钻进了肚子里,可不就屁事没有?看样子,还是因为段誉跟蓝哥儿身上所带的毒不同。
就像我炼制出来的百雀羚,虽然勉强有解百毒的功效,却需针对不同的毒用不同的方法,下不同的量一样。
我一边想一边啃着手里的大芒果,见蓝哥儿那虚弱的模样,随手递了一个过去:“吃不?”
随便坐在了蓝哥儿身边。
蓝哥儿接过芒果,伸手却挽在了我的腰上,脑袋靠过来,搁在我肩上,轻叹一声:“我只道这次要活不下来了的。”
我斜他一眼:“感情你至始至终都没相信我能治好你。”
心头却划了个大大的X,道:竟然连金大都不信,多半你那肚子疼也是被金大给惩罚的。
蓝哥儿苦笑道:“说实话,是不太信的。”
我拧了他腰一下,蓝哥儿把我的手顺势捉住,握在了手心里,轻轻的摩挲了道:“不过,现在想想,倒也是值得的。”
我顺着他的话一想,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头不禁也有些羞涩了,不过,脸上倒是不会让他看出来。
我们俩人这般中毒解毒,约莫已经过去了一两个时辰。
再算一算,咱们摆夷族加入大理皇位之争也有四五天的时间了。
我实在不愿再呆在这囚室之中,但蓝哥儿刚刚解毒,我却不能劳累他,正在无法,却听门外响起“哞——哞——”
的牛叫声,我心头一喜,冲出门去,果然见到阿哞正摇头晃脑的在外面走来走去,像是在找我似的。
牛这东西体型庞大,平日里为了让它听话,大多都是要穿鼻子的。
牛的鼻子全是嫩肉,是牛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用绳子从牛鼻子里对穿而过,任你再暴躁的大水牛都要老老实实的服帖听话。
阿哞有凶名在外,一开始也是穿了牛鼻子的,不过,后来它老实得厉害,又格外聪明,还老是在我面前撒娇装委屈,我便替它将牛鼻子里的绳子取掉了,只套了脖子和牛角。
没想到,这次却得了方便。
阿哞脖子上还挂着半截绳子,想是自己磨断了绳子逃出来的。
呀,真是个乖孩子,改天奖励你半勺盐吃。
我扒着窗子大喊阿哞的名字,阿哞摇晃着脑袋看过来,半晌,慢吞吞的走到了窗子下面。
我指挥着阿哞朝这房门一阵猛撞。
阿哞力道极大,这门又早被几头大野猪撞过了几轮,门框松动了不少。
阿哞撞了一二十下,撞得我都开始有些心疼它的牛角了,那门砰的一声,终于碎了一个大洞。
我欢呼一声,抱住阿哞的脖子就是一阵猛蹭,阿哞得意洋洋的甩了甩脑袋,转头,颇为不屑的看了蓝哥儿一眼。
蓝哥儿早已将食水打了个包,又给大姨留了信,一回头就看到了阿哞那副“你没我能干没我本事大”
的模样,却懒得跟个畜生计较,自顾自将食水挂在了阿哞的脖子上,回头对我笑道:“有吃有喝又有小妹作伴,我倒宁愿继续过这神仙般的日子。”
我正心情愉快,爬上阿哞的背,摸着阿哞的耳朵道:“呀,这有什么,以后咱们日日在一起便是。”
蓝哥儿在我身后坐好,我抬脚一磕阿哞的肚子,阿哞便欢欢喜喜的往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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