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为人父的某个人激动地问着。
“爸,你会不会想太多?!”
夕夏看了自己老爸一眼,端起了牛奶杯安静地喝着。
“啊,我就知道!”
越前南次郎垂下了头,要是那丫头会去参加比赛才叫奇怪呢,还好他也没有对夕夏抱太多的期望。
反正她就是那扶不起的阿斗,粘不上墙的烂泥,他早就看透了!
“不过,可以让青少年去玩玩的!”
越前南次郎乐滋滋地看着手上的那份资料,像是能看出点什么名堂出来。
“我要去学校了。”
夕夏吃完早餐,用餐厅擦了擦嘴。
三个星期的假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却是给人一种还没有怎么玩,假期便已经结束的感觉。
在假期结束的同时,同样即将结束还有那三年级学长的国中生涯,这三月末的最后一个星期,便是他们在学校的最后一个星期。
但是,立海大里面并没有多大的离愁别绪,毕竟高中部里国中部都在一个地,严格地说,走走过去也差不了几分钟的路。
夕夏停完了自行车,往教学楼走着。
三月的日子,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了起来,正是柳絮纷飞的好日子。
才走到操场,夕夏就看到立海大网球社的经典戏码----烂泥一滩。
走近了,夕夏看到切原赤也比以往分外的凄惨,那一张原本白皙可爱的脸上有着青青紫紫的痕迹,那种痕迹像是被人扁过之后留下来的。
切原赤也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倒在操场上,胸膛激烈地起伏着。
“还好吧?!”
夕夏探过了头,看了看切原赤也,呃,才几天不见,这孩子怎么就变得那么的…那么的落魄了呢!
“越前夕夏……”
切原赤也看到熟悉的人影,喳喳地喊着。
“恩,是我!”
夕夏退了一步。
“你还好吧?!
你脸上的伤是?!”
夕夏疑惑地问着,“你去打架了?!”
那伤都是怎么来的呀,之前在东京见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么,没伤没病的,怎么的就那么几天的时间这孩子看上去就那么凄凉了。
“越前夕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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