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醉月楼的时候已经是正午。
霄白带着伤,进门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围观。
没有人会对她的伤好奇,她当然也不在乎。
临进门的时候碰着白遥。
白遥愁眉苦脸,偷偷使了个眼色给她,她会意,点点头。
白遥叹了口气,摇摇头。
霄白白眼:
“滚。”
于是,白遥真的滚了。
……
白遥师兄的意思她当然明白。
不用说云清许已经回楼了,而且脸色不怎么样。
她不跟在他身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被气跑的,于是乎,谁还敢搭理她?
没人搭理,正好。
没有药,就不能治伤口。
霄白回到房里的第一件事是洗了个澡,忍着痛把伤口清洗干净了以后才发现,居然伤得很轻,没药也会好。
洗完澡,她选择了立刻上床。
接下去的几天,云清许没有再露过面,像是在刻意惩罚她不听话一般。
若是以前的霄白,只怕会惶恐不安很久,只是换在现在,霄白倒乐得自在。
肩上的伤不重,没几天就好了,楼里吃吃喝喝的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只是偶尔会想起裴言卿,想起他临别时那深沉得不像话的眼睛,还有那该死的三月芳菲。
再然后,不知不觉到了月中。
天黑了。
醉月楼里静悄悄的,霄白却醒来了,前一刻还睡眼惺忪,下一刻就成了不怀好意地贼笑,蹑手蹑脚走出了房间。
今晚正好是月圆之夜,明月当空,如果她没记错,云清许习惯在月圆的晚上熬个通宵赏月弹琴总之不睡觉,这是个行动的好机会~
这个不似凡人的人,他的脑袋里正常人少了些东西,也许就是少了七情六欲。
于此,霄白摩拳擦掌——让他知情不容易,那其他的呢?
“霄白,你要……冷静啊……”
白遥脸上的表情很惨烈。
这个师妹自从回来就变了个人,胆子越来越大,这次居然深夜到他房中,让他准备酒色美人给楼主。
这是玩命。
“月色当空,美人作陪,乃是人生惬意之事。”
霄白头头是道。
她在奈何桥边住了三年,那儿虽然时辰与凡间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但是也有月圆月缺。
每个月圆之夜都有一对对不愿投胎只想相守的鬼夫妻在河边漫步赏彼岸花。
白无常说,这叫情趣儿~
“后果你担。”
白遥不是很讲义气。
霄白翻了个白眼:“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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