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狐狸笑了,目光落在她散乱的头发上,微微闪开了视线。
霄白莫名其妙,顺着他的视线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坐在他的床上和他谈判,顿时脸黑了一片。
气急败坏地随手把头发绑了,下床,啪——在桌边坐下了。
“裴言卿,你到底想怎么样?”
明明,明明那天晚上背她回来的时候费劲了力气,明明晚上的被窝那么的暖和,怎么他可以冷眼看着她毒发呢?他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思?
“怎么,想认输?”
裴狐狸笑得很狡黠。
霄白差点没一爪子拍上他那欠扁的笑脸。
认输,认输是死,不认输也是死,这点她再清楚不过。
只是……只是看着裴言卿的笑脸,真的很难把他的所作所为与之联系起来。
“呵,公主可还记得宫中的约定?”
“你想怎么样?”
“跟我来。”
“……”
裴狐狸没有多解释,只是朝她勾了勾手指。
霄白不理,他就眯起了眼。
霄白咬咬牙跟上去了。
她本来以为,这裴王府她早就逛了个半熟,这会儿跟着裴狐狸一路走,居然走过柳堤,过了桥,穿过花园,到了一处亭台楼阁漂亮得很的地方。
“你还藏着这么个地方?”
她瘪瘪嘴。
裴言卿勾起一抹笑,点了点亭台中间:“还不快去拜见师父。”
……
“啊?”
霄白傻眼,浑身僵直。
师、师父?
顺着裴言卿的目光,她看到的是个穿着锦衣的年轻人。
只是远远看着,就可以看出那是个结实的练武之人,不是那个人……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又莫名其妙:“他是谁?”
裴言卿淡道:“教你练剑的师父。”
“啊?”
“从今日开始,你学剑。”
“啊?”
裴狐狸一挑眉:“怎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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