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她再次滑走。
冬玉狡猾狡猾的。”
咪咪怪声怪气的说。
“冬玉,你保什么密吗。
我们四个人不是早就说好了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王洁慢条斯理的说。
她生就的这么一种中性脾气,总是不急不火的,像一杯温开水。
“瞧瞧,你们哪个给我说话的机会呀。”
我知道今天很难过关了。
“嘘——你开说。”
咪咪一本正经地在我对面坐下来打算开听。
“小时没娘,到大话长。”
我忍不住笑了。
咪咪再一次警告我不要妄想,赶紧招了吧。
“他免贵姓李名艾青。
记着,是大诗人艾青那两个字,只不过要读艾(义)青。
他三年前就工作了,我们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太不够意思了,和我们玩了三年深沉。”
菲菲说。
“他太普通了,而且对我来说这件事是自然而然的,说不说都无所谓。”
“瞧瞧,根扎的多深。”
菲菲继续她的感叹。
“根倒不深,唯一的好处就是自然,自然到我经常忘了他的存在。”
“我不信,你又打算漏网了。
快说实话。”
咪咪笑兮兮的说。
“那你要我说什么,真没什么好说的。”
我看着咪咪,咪咪瞪着我。
心想撒谎真不是件好事。
“看不出来,你这么老土。
你不是挺洒脱的吗。”
菲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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