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怒道:“荒谬,皇弟是太子,未来的国君,江山社稷都是他做主,更何况这床第之间的事,岂是由你一个女人说了算!
而且堂堂太子妃竟不是完璧之身,若是传出去,简直有辱国威!
光失身这条罪,就能禀明我母后,砍了你的头!”
霍轻离丝毫不以为意,还笑道:“公主砍我的头,自然觉得快慰,不过你忍心知浅陪我一起丢性命么?而且公主你大仇未报,肯定也舍不得杀我,不如等轻离帮公主报了仇,解了恨,到时再斟酌杀与不杀也不迟,再说,公主可是皇上最钟爱的女儿,如果让皇上知道,他的女儿跟他的女人有染,不知会有何想法,能给皇上带绿帽子,普天下怕是只有公主一人。”
安宁大惊:“你又如何知?苏沁告诉你的,她不要命了么?”
霍轻离起身,走至安宁跟前,挑起她的下巴,对上她惊慌的眼睛:“只有知浅那个傻姑娘才会信你们清清白白,情到深处克制不住是人之常情,更何况是在有悖常伦之下,还多了一层偷情的刺激感,我相信公主是真心爱她,所以才在皇上碰她之前,保全她清白。”
安宁冷哼一声,扭开头:“本宫只是被她清纯的表象欺骗了而已。”
霍轻离笑道:“再完美的计划都有破绽,公主与她处了三年,怎么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瞧不出,公主只是被爱冲昏了头脑,视而不见罢了。”
安宁恨恨的说:“我只道她想往上爬,却不知她竟然还与别人有染,实在可恨!
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不杀她,难解我心头之恨,若不是我的身份不便插手此事,又何须假借你手,现在有求于你,才处处受制于你,你最好帮我办妥这件事,否则纵使鱼死网破,我也不会放过你!”
霍轻离应道:“定不会让公主失望。”
安宁看着眼前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问:“你为何要帮我?”
霍轻离弯眉:“大家互利互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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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知浅看到床榻上病怏怏的薛夫人时,着实吓了一跳,几乎冲过去:“娘,你这是怎么了?”
薛夫人睁开眼见是女儿,轻哼了一声,就要起身。
薛知浅扶她坐好,又问:“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病成这样,大夫看过了么?”
薛夫人先问:“一晚上你去哪了?”
薛知浅也没隐瞒:“和轻离在一起。”
薛夫人听到霍轻离,脸上的怨气更重了,拍着腿上的被子,悲道:“多好的儿媳就这么没了,娶了个山大王回来,莫不是前半辈子福气享尽了,后半辈子还债来了?”
薛知浅听她说得严重,而且一猜就知说的是公主,便悄悄的问:“公主给娘气受了?”
薛夫人瞪圆了眼睛:“差点没被气死。”
薛知浅连忙扶着她的心口,帮她顺气:“娘啊,你大人有大量,小心气坏身子。”
“还是女儿贴心。”
薛夫人拉着薛知浅的手,痛心疾首的说,“你见过有谁家的儿媳不给婆婆敬茶,反倒让婆婆去请安的?就算是皇后娘娘看在你爹的份上,还对娘客气三分,她虽是公主,不过已嫁到我们薛家,就是我们薛家的人,不守我们家规矩也就罢了,”
一指桌上,“你瞧瞧她送过来的玩意儿,娘没被她气死,是娘的命大。”
薛知浅顺着方向看过去,就见桌上放着一本册子模样的东西,取了打开,“哗啦”
一直拖到地上,看到上面的内容后,立即倒吸一口气,难怪会把娘气成这样,这公主莫不是想把丞相府当后宫管吧?
薛夫人目中含泪:“其实娘受点气也无所谓,我是替知深难过,新婚第一夜就睡书房,这以后可怎么得了。”
薛知浅知道的事比她多得多,若是把实话都告诉她,恐怕真的会气得两眼一翻,只好声好气的劝了一会儿,说:“娘,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知深。”
薛夫人道:“从昨晚开始,知深就没离开书房半步,连我都不见,真是让人担心,你们姐弟从小关系就好,心里话说的也比较多,他应该会听你的,你去劝劝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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