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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复复的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薛知浅终于死了心,又记起昨晚的事,这才确定她跟霍轻离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
小心翼翼的抽回自己的手臂,蹑手蹑脚的下床,悉悉索索的穿好衣衫,偷偷摸摸的走出去,悄无声息的带好门,心有余悸的大口喘气,待到心平气和后,才想起来不对,她又没做亏心事,慌什么啊?就算摸了霍轻离的胸(因为手感好,还多摸了两下……),也不是故意的,这么一想,薛知浅腰杆立即挺直了,不过再想到霍大小姐那一身功夫和翻脸不认人的脾性,如果知道被她吃了豆腐,说不定一生气使上分筋错骨手,活拆了她都能,这么一想,就没那么理直气壮了,还感觉到脊背发凉。
负责伺候大小姐梳洗的侍书、侍画一直在院子里等着,见到薛知浅出来,正要去忙,薛知浅却让她们继续在这里候着,等到霍姑娘醒了,再服侍霍姑娘,自己则去了她的狗头军师包婉容房里。
奶妈正哼着小调,对着铜镜插一支珍珠钗,心情似乎格外的好,连薛知浅进来都不知道。
薛知浅轻咳了一声。
奶妈这才回头,大惊失色的埋怨:“小姐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吓死我了。”
薛知浅则板起脸说:“包婉容,你一个下人,如何有这么多值钱首饰,还不快快给我从实招来。”
奶妈老脸一红,不过脸上抹了浓厚的胭脂,帮她遮住了心虚,还娇声怪气的说:“还不是小姐体恤我一把年纪,无儿无女,时不时的打赏一点,让我留着防老。”
薛知浅还想一本正经的跟她说话,不过看到她满头的朱钗插得跟孔雀开屏似的,扑哧笑出了声,再装不下去,笑着说:“那你还想不想多赚点银子?”
奶妈立即两眼发光:“银子有谁会嫌少,这回小姐准备让我做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
薛知浅黑了脸:“什么偷鸡摸狗这么难听,我还没洗漱,你先帮我打水过来,然后再告知你听,你放心,办好了这事,我嫁妆送你一半都成。”
丞相千金的嫁妆,没十里红妆,也有百八十台,给她一半,岂止一世无忧,祖孙三代怕也用不完了,奶妈使起草上飞的轻功,一溜烟的去了。
洗漱好后,薛知浅坐在梳妆台前,奶妈帮她梳头。
奶妈有一双巧手,不但女红做的好,梳头功夫一样不赖,先将薛知浅的云鬓两分,再将几缕头发扎成一个小小的蝴蝶结,盘至头顶,又编了两条小辫,与长至腰间的青丝,用金带束在脑后,发式虽简单,但是配上薛知浅身上难得的缀着小花的浅绿色裙衫,立显清纯娇俏,连薛知浅都喜欢不已。
薛知浅拿着铜镜,端详了一会儿后,突然回头问:“奶妈,你说我跟霍轻离比,谁长得更好看些?”
奶妈面露难色:“各有千秋,不好比。”
薛知浅没有责怪她不偏心自家小姐,还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说来也奇怪,这两日看她好像比以前更美了,还以为被她比下去了,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奶妈小声嘀咕:“那是你心里作怪。”
薛知浅没听到,问:“什么?”
奶妈解释说:“你是我家小姐,到底有个亲疏,所以在我眼里啊,还是你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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