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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大财了,然后就衣锦还乡。”
丁浅语怔了半天,又好气又好笑:“呸!
什么衣锦还乡,我看她是闲得发慌。
开妓院开上瘾了,又干上老本行了。”
说着望向楚优辞,神色坚决:“我不管,我们明天去找她,清早就走,哼,大不了我问水蓝要盘缠,淳于风反正有钱,至于小骏,也交给她了。”
怡香坊,今天照样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一个四十岁上下、浓妆艳抹的老鸨正在大厅内忙着招呼客人,忽然一个模样俏丽的年轻女孩走到她身边,在她耳旁悄悄的道:“妈妈,外面来了一个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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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鸨正忙着,不等她说完,便急忙道:“哎呀,这里一天不知道要来多少个公子,你是新来的吗?拉他进来不就是了。”
那少女忙道:“问题是她身边还带了个美丽的女子,她也非要跟着进来。”
那老鸨一愣,女人要进这里?心下奇怪,连忙出去一看,果见院内,有一对少年男女站在那里,她上上下下将两人打量了个仔细,见两人大约二十多岁年纪,穿着华丽,那银衫少年固是沉静俊美,丰神异彩,那身着一袭淡绿色轻衫的少女伫立那里,亦是明眸皓齿,清新可人。
那老鸨心内为她们的气度所折,陪笑道:“姑娘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么?这可不是茶楼酒家,这是公子们玩的地方,你是不是有所误会。”
丁浅语美目流转,道:“公子们玩的地方,姑娘我今天偏要来玩玩,妈妈你能破个例么?”
老鸨一怔,苦笑着道:“姑娘要去里面玩什么?”
丁浅语眼睛四下一瞧,见周围的那些女人,面上都带着一种迷恋之色,目光如胶着似的,附在楚优辞身上,鼻中“哼”
一声,忽然狠狠一脚踩在楚优辞脚上,歪着头对那老鸨道:“妈妈,我也不想玩什么,我只不过想进去喝喝酒,尝尝你们那做的菜,然后给这位公子,亲自挑几个女人而已。”
那老鸨更是奇怪,心想莫不是这两口子闹别扭,正要说话,却见那少年道:“妈妈,别听她胡说,我们是来找你们老板娘的,我们是她的朋友。”
那老鸨一惊,半信半疑的望了她一眼,连忙叫过身边的一个少女,在她耳边低声叮嘱了几句,那少女飞也似的离开。
几个时辰后。
一间装饰精致、铺陈华丽的房间内,已摆满了一桌上好的酒菜,酒是温得恰倒好处的女儿红,菜是水陆中所有的珍品,什么鱼翅、海参、鲟鳇鱼、鹿肉、野狍应有尽有,外加不少时先蔬果。
“哼!
你不错嘛,拿着我老公的钱,到处开酒楼,妓院,连儿子都甩给我们了。”
丁浅语在王晓晓耳边,低低说道。
王晓晓自知理亏,陪笑道:“我这不是看我们人多,开销大,想出来赚钱吗,再说还要为我们养老着想。”
“你少来!”
丁浅语白了她一眼:“当我是白痴啊,不懂得金银的价值是吧?我可不会把几万两黄金当几万人民币,我家优辞那钱,够我们用上两辈子,需要你出来开妓院糊口,还有赚养老钱啊,你就承认是自己生意瘾发作了吧。”
王晓晓低低笑道:“就是嘛,你想啊,白云牧场虽好,呆久了也腻嘛,我不出来体现下我的价值,实在是过不得了。
我真的搞不明白古代人,人这一生,不工作还有什么意思?我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当贤惠妻子,带孩子的。”
她一脸志得意满的样子。
“你的人生价值就是靠开妓院来体现?”
丁浅语瞟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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