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如你所说,我身在野而心在朝,越王落入延德手中之日,便是你我割袍断交之日,我言尽于此,告辞!”
说着袍袖一拂,转身离开。
萧英卓神色茫然的看着他远去,喃喃道:“我也不愿意与先帝的爱子沙场相见,不愿意助延德为虐。
。
。
。
更不愿意伤她。
。
。
她的心,可是。
。
。
可是。
。
。”
眼泪瞬间滚滚而落。
他呆呆的坐着,一动也不动,满面痛苦之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在门边响起,跟着一个声音道:“将军,末将有紧急军情禀报。”
萧英卓身躯一震,连忙伸手一摸眼泪,沉声喝道:“说!”
“据探子来报,白云郡李总督已带领七万大军,已与越军在广川平原开战,而他手下的雷松将军,却按兵不动,在他所驻之处按兵不动,似有降意。”
萧英卓皱紧眉头,喃喃道:“降意,是了,雷松是先帝起用之人,延德即位之后,只想到换各地封疆大吏,却没料到,打起仗来之时,小泥鳅也可翻起大浪。”
广袤的广川平原上,随着越军和大梁兵卒战幕的拉开,早已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安详和宁静,漫天的旗帜在风中飞舞着。
越国军队中,今天多了一道亮丽的风景,在那些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击鼓手中,多了一些正当妙龄的美丽少女,她们喊声清脆悦耳,但在几十个人的合力下,还是依稀能传到一些人的耳中,她们击鼓的力气有限,但光那种长发飘动、彩裙飞扬的情景,就足以让越国士兵热血沸腾了。
梁军的千万铁骑如狂风骤雨般向越军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冲击,那隆隆的马蹄声响彻整个原野,白重润站在战车上,挥舞着旗子,亲自发号施令,指挥着步兵更换阵势阻挡着铁骑的冲击。
刹那间,喊声震天,不少人被马蹄践踏在地,也有不少人被人从马上拉下来,越军准备好的绊马索等物使不少马匹受伤翻倒在地,一排排的攻箭手,跪在地上开始放箭,专射向马匹,只见空中箭矢如余,弓弩声大作,可是梁军的骑兵的攻势并没有丝毫缓解,倒下一批,马上有新的一批接上。
白重润见眼前情势不妙,步兵越来越难以抵挡对方骑兵强势的攻击,拔出宝剑一挥,越国的九千多名骑兵,从两翼分别冲出,大声喊道“杀!
“冲向梁军骑兵阵中,跟着便是一场昏天暗地的嘶杀。
碰撞声、弓弩声、呻吟声,吼叫声、马的悲鸣声,夹杂在激烈的战鼓声中,震耳欲聋,不多时只见原野上早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景象看起来异常惨烈。
越军的美女拉拉队还在声嘶力竭的喊着,似要唤出越军身上所有的力气跟勇气。
楚优辞站在战车上,心悬在半空中,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双方死伤人数都是不少,在平原上作战,没什么可取巧的方法,对方骑兵大占优势,硬碰硬,越军最终要吃亏。
纵然现在依然士气如虹,可是照这样下去,胜算仍然很小。
她一想到兵败后的种种情景,心里忍不住一片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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