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是。”
抬头看去,得,跟马的脏乱程度有得一拼的人正一脸惊恐的望着她。
润润喉,再问:“阁下贵姓?找我何干?”
那人几乎是从马上跌了下来,伸手就抓住半越的手臂,大吼:“你没死?”
“废话,我当然没死。”
谁说她死了?让她知道谁造谣,一定要抽死对方。
那人在她身上乱摸:“你没死,太好了。”
“呵呵,没有比活着更好的事情了。”
“对了,剑伤,在哪里,给我看看。”
扒衣服。
一把拉住自己的衣襟,喂喂喂,不带这样的啊:“大庭广众之下,你要调戏民女么?”
她可不可以叫非礼?
“在哪里,给我看。”
“不要。”
誓死护卫贞操。
“半越,你真的没事就给我看看。”
低声哀求,柔声的话语从一个黑乎乎的人口中吐出来真是,让人想避让都不行。
“我有事没事都不给你看。”
贞操啊。
“呜呜,你知道我多担心么?呜呜……”
两行清泪。
“唉唉,哭什么啊?”
她一个被非礼的还没有哭呢。
还在乱摸,有温度,脸色入常,再次确认:“真的是你?”
“当然是我,如假包换。”
理直气壮。
“半越?”
柔声。
“哎!”
中气十足。
“太好了,呜呜,唔……”
“喂喂喂,你别晕啊?”
这么脏,要晕倒也别晕到她的身上。
男子一路下滑,双手还死死的扣住她的手臂,掰开,掰不开,再掰,还是掰不开。
唉,只能扶住对方,转头对欧阳异道:“你家主子被人非礼了,你还不来帮忙。”
“哦,可是,怎么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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