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另外一边客人又招呼着加菜,急匆匆的奔了过去。
他似乎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忙不完的事情。
他也喜欢在这样的环境下忙碌着,一边高声印谈客人们的话语,一边分心细细的倾听歌者们的低唱世间情爱,偶尔再跟有趣的陌生人聊几句。
就如同现在这般……噎,这次唱曲的居然是个女子的声音,不是平日里所熟悉的离江歌者。
张目四望,耳中周围嘈杂的声音都低了下去,有的人跟他一般四处搜索,有的人已经定定的望着某一处,正在埋头吃喝不停肥头大耳的人们也放慢了咀嚼的速度,抬头四顾。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歌声越来越高调,还有筷子敲击碗边脆脆的交叠声,某个人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做大蛤蟆状,张开嘴巴如夏日烦闷时才‘噶嘛噶嘛’一般,大唱直白而浅析的无名曲子。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歌声缓慢的消散,某人再摸摸肚子,打一个饱嗝,呼,怎么看也没有潇洒任逍遥的气度。
那份肆意畅快就被传达者的一声饱嗝给消于无形。
听歌的众人一看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该拍手大赞还是唏嘘一声表示调侃。
“小二,再拿壶酒来!”
半越呼喝一声,打破那片尴尬,周围立马有人叫道:“小二,送壶酒给她,算我帐上!
啧啧,开心到老啊!”
“要是还有一位俊俏的夫郎相伴那就更加好啦!”
“哎,要什么夫郎啊!
有了夫郎哪里能够逍遥,跑到潇湘楼都会被逮回去。”
“那就将潇湘楼的头牌给娶回家!”
“那你下次再去的时候逮人的就是两个了。”
“哈哈,说的也是。”
半越自斟自饮,举杯对那赠酒之人:“让我说啊,还不如走一个地方换一个口味,将大黎国的潇湘楼都玩个遍,那才是真女子。”
“对对对!”
整个酒楼一大片叫好声,接着就是不同大小的抽气声。
哎,肯定是旁边有夫郎作陪的被小施惩戒了。
酒很多时候是好东西,特别是人特意要买醉的时候。
半越其实没有买醉,只是众人暗中嘱咐小二送给她的酒喝了一壶又一壶,虽然这个身体的底子好,以前也应该花天酒地过,这轮番喝下来她也开始感觉头有点晕乎乎。
这明显的是别人买酒给她,让她自醉嘛!
众人高兴,她也高兴,越是高兴别人送她的酒就没断过,她自己也是一壶壶的喝,到最后只感觉肠子都被酒给泡发了。
迷迷糊糊的对着酒楼的食客们拱手:“众位,谢谢了啊!
这是最后一杯了,再有酒送过来我就真的只能打包了,否则今晚我不是在这酒楼的地板睡觉就是路过河边给河童做妻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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