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思考的就埋汰起来周作,“他精的跟什么似的,上次让他给我买辆车,现在都在推三阻四的,说跟我结婚后才给我买。”
“你不要想这个,等结婚了还怕什么都没有吗?他好意思你就让光秃秃的出门?不是给他丢脸嘛。”
朱茶红说的头头是道,可惜她的手机响了,她低头一看,迅速地就把来电给掐了,“是你妈的电话,我认得这个手机号。”
我更紧张地看着她,“怎么、怎么办?”
“我去跟她谈谈,看她想怎么样。”
朱茶红立即站起身,拿着她的包往外走,走得很急,挺替我上心的架势。
我想追她,想了想还是算了。
不追人算了。
我坐在原位置,看了看我泡好的茶,还只喝了一点点,现在都有点冷了,我张嘴一口气全喝进肚子里头,——其实有件事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就是我亲妈的事,我亲妈是当年从秦百年那里领了十万块钱,就把我丢给秦百年了。
我亲妈其实在哪里我知道的,她可能来?不可能的,一点儿都不可能。
其实她嫁人了,嫁了个老实本分的男人,男人还有个死去前妻留下的孩子,我不知道那孩子是男是女,与我无关,我就知道她嫁了人,我出国前偷偷摸摸去见过她,她没认出来我来,——
不,不是没认出来,是认出来没敢认。
但是她把钱给我了。
还有一万块,那时候找秦百年为了十万块就是为了男人的孩子,那孩子得了病,缺钱看病呢,她给我一万块的时候说如果我能碰到她的女儿就把一万块钱交给她的女儿。
我知道不能打拢她,她好不容易能真正的生活了。
而那个来找我的人,根本不可能是我亲妈。
至于我山沟沟里的那几个亲人,地震了,人没了。
就光秃秃的只留下我一个人。
我只有一个人,没有别的。
周作回来的时候,我还没睡,是睡不着,中间还有李胜伟过来接我,我也没出去,实在是没心情出门去参加什么劳什子酒会,他身上有点酒味,还有点烟味,一靠近我,我下意识地就皱起眉头——
双手就要推开他,我嘴里还嚷着,“臭死了,还不快去洗澡?”
他硬是坐在床沿,伸手来抓我的手到他的嘴边,“好像有旧同事来找过你了?”
我硬是赖在床里不肯起来,懒懒地应了声,“嗯。”
“怎么兴致不高的样子?”
他咬我的手指头,到是不重,就那么一咬,轻轻的,又痒痒的,“跟旧同事一起怎么会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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