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适合去当编剧。”
樊轻轻打了他一下:“我更加气你欺骗我。”
钟秦煞有其事的点头:“我是情有可原。
我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这么的坦然,这么的直白,让樊轻轻不知要如何处罚对方才好。
在短短的几个月中,她思索了无数个理由,给钟秦也给自己找了无数个台阶,最终,她发现追根究底是无法忽略钟秦欺瞒了自己的事实。
一个男人,可以欺瞒女人一件事,那就代表日后他可以欺瞒她两件事,三件事,无数件事。
有的女人天生呆傻,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日子过得糊里糊涂。
对方为什么爱上自己糊涂,对方为什么不爱了也糊涂。
樊轻轻不是。
她在雨林中拍戏时,脑子翻来覆去钻着牛角尖。
现在,道歉和解释来得那么的突然,让她直接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她只能感受到男人的拥抱,感受到男人的关切,感受到男人无处不在的渗透力和执行力,然后被对方折服,并且束缚在怀抱里。
等到两个人同床共枕时,樊轻轻才后知后觉的戳着男人沉睡的脸颊,嘀嘀咕咕:“美人在侧,你居然就这么睡了?”
钟秦眼下有着黑眼圈,从见面起就冷冰冰的面孔终于缓和了下来,唇·瓣因为吃够了‘美食’而显得特别的饱满。
樊轻轻的指尖在他唇边戳了戳,脑袋趴在他的胸口揉了揉,这么早,这么帅的男人,她怎么睡得早?
樊轻轻美男在怀的等睡时间里,还偷偷扒·开钟秦的睡裤看了眼里面的宝贝。
就休息时候的形状来看,已经足够达标。
可惜,现在的樊轻轻暂时还没有胆子去‘蹂虐’对方。
如果真的把男人折腾醒了,他们两个到底要不要走到最后一步,樊轻轻还真的没有想过。
屋外的烟花终于慢慢的散尽,床头上,钟秦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樊轻轻凑过去一看,居然是钟母的电话。
她只是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儿砸啊,你又跑到拉斯维加斯去干吗?”
樊轻轻额头一黑,怎么一个两个都自带追踪功能还是怎么的,他们的行踪已经完全透明了吗?
“儿砸你在干嘛?我听到你的呼吸声了,说话。”
樊轻轻咳嗽一声,先心虚的看了沉睡的男人一眼,这才降低了音调,回答对方:“钟秦睡着了。”
钟母那边如愿的停顿了一下,接着:“你不是他的秘书吧?”
“我不是。”
钟母那边又在犹豫,隔了一会儿:“那你是喜欢我小儿子,又跟我大儿子谈恋爱的女孩子?”
樊轻轻: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怪异呢?这是变相的说自己脚踏两条船吗?而且还是两兄弟的船!
“不说话啊,那就是你了。”
樊轻轻眼睛直跳:“伯,伯母……”
我陪你逛街拍卖的时候怎么没发现您老有这么敏锐的洞察力呢?还有,钟秦还真的什么都告诉您啊?他该不会是妈宝男吧?
“哎,既然我儿子睡了,他醒来后你替我转告一声,让他记得给我带手信。”
“哦,那还要不要他给您回个电话?”
“不用了。
我们母子除了钱没什么好说的。”
吧唧,就把电话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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