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胆很无语,躺在那里,身子软得很,让她有些尴尬,怎么说道呢,这种情况,可以一分为二来说的。
她的身子想要,她的理智不想,身子与理智的纠结,理智战胜了身子.
喻厉镜挨着她,精壮的身体与她的柔软形成强烈的对比,轻声细语的,眼底的冷厉褪去一点儿,透着个笑意。
那样子,分明就是在逗开她!
她自然是生气的,这不生气,还真是个泥人!
“你不会告诉沈科吧?”
她真怕沈科,上次砸过人一回,要不是后来跟廉谦去登记,还真会几夜几夜地睡不着,怕人打击报复。
“你好象问得不太有诚意。”
他嫌弃她说话的态度,合着把他看成告密的小人一样,让他乍现的那丝暖意,一下子收回去,拿手戳着她的清秀小脸蛋,上面泛着红意,利齿就那么啃过去。
到是不疼,大胆还是紧绷起来,疼是不疼,可人家的手段,她受不住.
唔,她喜欢天堂,可不喜欢到达天堂的方式,尤其是这种,她很无奈,总有人想逼她接受这些,能不能不当红杏,不出墙儿?
喻厉镜给许她这个愿望不?
答案:指定不能。
她的身子欲迎还拒,脑袋那个叫理智的东西还在撑着她,被咬破的伤给弄得红肿起来的唇瓣一开,还是哼哼唧唧的声音,让她想找个东西把自个儿给埋起来算了。
喻厉镜到是爱听她的声音.
“快了?”
他嘴上一问。
“噗嗤——”
大胆没想到是这个,清秀的小脸通红通红,眼神微带着嘲讽,那样瞅着他,努力压抑着情(欲)的男性脸庞,让她连忙地缩回视线。
“我可不能让你吊在那里,怎么都得喂饱你是吧?要是没喂饱你,你到处找人怎么办?”
他这样子说,说得一点都不难为情,一点都不觉得自个儿的举动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跟一个固执的人说道理,完全是白费力气,这些年,她算是明白这一点,尤其他们几个,认定的事儿,想从根本上改,难,难于登天!
她不懂,刚才还说她没诚意的人,这会儿,话怎么绕到这边来,话里话外的,还真把她当成饥渴的女人了,还是那种没满足会到处找满足的人!
“理都在你这边,你想把白的说成黑的都行。”
她巨郁闷,软软的双手抓起双人枕头,把自个儿的脑袋给埋在下面,闷闷的声音从枕头底下传出。
小平同志说的,不管是白猫还是黑猫,能抓老鼠的都是好猫,喻厉镜这边也可以这么说一下,不管是黑的理儿还是白的理儿,到他的嘴里,都是好的理儿。
她这么趴着,还以为事儿都过去,忽然间自个儿的双手给拉拔着过去,被强制着合拢,拢住一物,那物儿肿胀得厉害,更是烫人,却是跟丝缎一般。
“喏,表现一下诚意吧。”
还没待她丢开,他已经揭开双人枕头,附在她的耳垂边,丢下一句话。
她双手愣在那里,进退不得,人家哪里管她心里的纠结,不见她动手,就随便地乱晃晃,颇有点,她要是手不动,就冲着她的小嘴儿来的姿态。
那么吓人的玩意儿,她眼角的余光瞅见那种态势,面皮不由得抽个几抽的,没奈何,十根手指头儿,包住他,上上下下,脸上全是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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