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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枚白金戒指,在他的指间,刺得大胆眼睛儿生疼,压根儿想不起来,要是能想起来,早些就说了,没印象,一丁点儿都没有。
他的态度分明摆在那里,不说出个道道来,别想着消停,威胁,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她到是想反抗,到是没个力气的,把柄捏在人手里,真是挺不起腰儿。
“要不,你提醒一下。”
话儿一出口,就起一阵痛,痛得她眨眨眼,双手又不敢把他给推开,不得不低眉顺眼一点。
他掐得用力,薄唇贴着她的唇角,描绘着嫩粉色的唇形,冷厉的眼底却染上半分暖意,跟审问犯人似的,时不时地敲打一下,又给点甜头。
“记不起,就不想了,怎么样?”
这个提议要是换成别人,大胆肯定得点头如捣蒜般地称是,提议的不是旁人,是喻厉镜,这主儿岂是好糊弄的,又岂是好说话的?
她没上套儿,这亏吃过不止一次的,再不长记性,就是白吃那么亏的,“那哪成,你起个头,我再想想,你知道的,我记性不太好……”
软着声音,她试着哄上他,着实不太会,话说得有些不到位,瞅着他没有半点软和下来的意思,心可悬在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被他的利齿一咬,本就有个小伤口的唇瓣,这会儿疼得厉害,她不禁拿眼嗔怪地瞪他一眼,这男人是不是都爱咬人,一个这样子,两个也是这样子。
“得,这里给谁咬的?怎么着,廉谦去了军区,我们大胆还有别的情人不成?”
这话说得可重的,跟她红杏出墙一样,她那是躺着也中枪,明明都是给赶得上架子,偏就个个都拿捏着她,逼着她往红杏出墙这路上赶。
“我能不能不出墙?”
话放在心里,堵不住,她傻傻地问出口,就指着人饶过她,她有丈夫,刚新婚,想断得一干二净,行不行?
---一个奖励的也没有,俺躲角落里痛哭去了,这都月底了哇,俺这么勤劳更新的人……痛哭哇
正文088四更乃们懂的
能不能不出墙!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悲凉!
喻厉镜到是笑了,冷厉的眼神一扫而光,像是听见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似的,连包住她胸尖尖儿的手都忍不住跟着笑颤的身子而颤动,另一手抚额,终是摇摇头,“大胆儿,在说什么浑话呢?”
话一听,就知道他在敷衍,大胆有些不悦,到底在他的面前给弄怕的,没敢表现出来,墨睫微垂,挡住自个儿的眼睛,话说出口,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
她到是想横着说,离她远点呢,这话她说得,他哪里听得了,受罪的还不是她?
“我自己咬的。”
打落牙齿和血吞,大抵就是她这个样子,想把上句话给抽回来,也好过胸前那嫩肉给他的力道给捏得生疼,这一疼,不要命,可疼死人!
喻厉镜听了非常满意,男人嘛,虽知道她已经与廉谦扯证,那人才回得军区,这唇上的破处,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他到是没按捺得住,没直白地指出来,刚才那么一下,已经是逗到尽头。
“这才对,话得好好说着,我可不愿意听见什么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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