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连二少,怎么的,这么搂抱着我的女人,好象不成样子吧?”
如今着,他是合法的,一想到这个咧,心里就乐开花,以前没个保证的,现在扯个证,她的身上可明明白白地刻着他的名儿,腰板儿比以往挺得更直,信心比以前更膨胀。
他的女人,这四个字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好听,连澄算个什么玩意儿,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就这么个好看的花朵,把他们几个都给狠狠地涮了,就连这么个毛都没还长齐的连枫,都敢来插一脚!
真是叔可忍,婶也不可以忍!
所以他等待着,等待着最好的时机,上演最完美的英雄救美,最好是能让大胆对他印象转分,登记,只代表他有合法的身份,站在她的身边,不代表她的心也是他的!
廉谦是个能把事情分析得很清楚的人,一旦决定后,就会付诸于行动,他身后嘛,没有跟着啥人,就他一个人,把连枫给堵在魅语酒吧里,瞅着是个斯文儒雅的人,骨子带着一股子军人特有的强硬。
怀里的人在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年纪毕竟是年轻,那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尤其是听到廉谦说到“我的女人”
时,有一种感觉像是中箭一样,狠狠地刺向他,让他有被烈火烧灼的痛感。
“大胆,我们回家吧。”
廉谦不会同情对手,尤其是对于一个觊觎大胆的对手,更不会同情,同情敌人,就是对自个儿的背叛,“以后可不能乱喝别人给的东西,迷药也好,毒药也好,都有哥哥替你挡着!”
她被抱过去,连枫站在那里,双臂维持着那个姿势,那种似成漫画里走出来的精致面容,浮起淡淡的暗色,走廊里暗红色的微弱光芒,落在他的脸上,脸一片苍白,似承受着不能承受之轻。
大胆不能动,被抱入廉谦的怀里,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曾经让她全身都会颤栗的味道,此时,觉得安心,安心得让她找到主心骨一般,轻轻地阖起眼睑。
清清冽冽的声音,自廉谦的身后,带着一股子难以言状的情绪,蔓延在狭窄的走廊里,引得人心头一震。
连枫终是缩回双臂,瞅着在廉谦怀里似婴儿般找到安全之所的样子,刺眼得紧,想把人从他的怀里夺过来,他站在那里,终是半天都没动。
“哥——”
低低的声音从他的唇间逸出。
“管好你家的人!”
廉谦抱着怀中的人转身,大大方方地面对着连澄,一点都不顾忌着自个儿与人家的准新娘去登记的事实。
“连澄,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见到你这么个兄弟再有敢动大胆的心思!”
这是警告,同时宣誓,他对大胆的合法占有。
连澄就在那一头,走廊的尽头,目光清冷,瞅着被紧搂在别人怀抱里的大胆,面色未变,只是,他放在亚麻长裤裤袋里的完美双手已经捏握成拳。
----哈哈,终于找到让连澄出场的时机
正文079
“大胆是我的妻子,昨天我们扯证了。”
廉谦的得意可怜理解,对手,就得把他踩在脚下,管他那张脸是不是诱走大胆的灵魂,他只知道大胆属于他,从昨天开始,除非他死,谁都不能从他的身边把大胆给抢走。
连澄也不行,谁都不行!
陈大胆躲在廉谦的怀里,始终没有说话,默认着廉谦的话,身心俱疲,有时候真觉得她自个儿下作,下作得让她自个儿都觉得难为难,还有扛不住。
有一个事儿,她得承认,也许早一步进来阻止的是连澄,可能……
她连忙在脑袋里抹去可怕的可能性,来的是廉谦,那个笑得斯斯文文的廉谦,从再遇害的第一天起,就要拉着她去扯证的人,摆着斯文的样儿,端着败类的范儿,他从来都知道要抓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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