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声刺耳,一拨接着一拨,惊得她胆战心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这声音,动静大了去,她的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敢情他是拿他那根破拐杖在撞门,在里面听着,跟地动山摇似的,她无奈地翻个白眼,打开门。
这闹下去,声音这么重,这楼里的人还不投诉她?
果然,她一开门,人家手里的拐杖正对着她的门,瞅见她开门,咧开得意的笑,直接地跨步进去。
“你要是不开门,就跟你耗到天亮。”
沈科没有半点内疚感,扯着嘴,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向她。
壮硕的身形,靠着她,压得她都直不起腰,拐杖早让他进门时就丢开,那双臂就跟蛇身一样缠住她,灼热的体温捱着她,让她浑身都不自在,有种丢开他的念头涌上心头,这手呢,到是不敢放开。
“你残废了?”
她这是行动没有,嘴巴到是学得毒了些,直接地把话丢过去,吃力地拖着他走向沙发,那一步三歇的,没一会儿,汗意淋淋的,难受得紧。
这难受都是小事,主要是他,合着是赖定她的,一点力都不使,缠着她,跟无尾熊一样,打定主意着,“我给廉谦那小子给打成这样子,都是为了你,合着你连心疼的表情都没有,太伤我心了。”
这个男人,给他三分脸色,就能开染坊,还真是让她无语,为了她被打的?她还真是懒得上赶着去承认,他自己耍*,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她才是那个应该胖揍他一顿的人才好不?
她都不稀得应他的话,这人,一应话,就会上赶着来。
弯下腰,想把他丢到沙发里,可那人到是精得很,直接地连同她一起压向沙发,压得她动弹不起来,他的身形,还真是将她挡了个十成十。
她想起来,那么大块的沈科,哪里能让她起来,唇已经贴着她吻过去,双手往前她的棉质睡衣底下钻进去,如狼似虎的,揉(捏)着她身子的每一处。
引(狼)入室?
陈大胆就知道这男人不消停,唇瓣被他咬得生疼。
“大胆,你可真行呀,让廉谦那小子这么揍我,自己还跟阿镜那小子给跑了,你对得起我吗?”
沈科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叫适可而止,堵着她的唇角,笑得跟什么似的,阴阴冷冷的,跟毒蛇似,一字一字。
她头皮发麻,此时心里恨得是廉谦下手下太轻,两个人暧昧地贴在一起,让她哪里敢动一下,下午拿东西砸人的勇气早就飞到爪哇国。
身子给他的大手给撩拨得泛起疼意,她是不敢动,想着昨天的痛意,她不由得绷紧身子。
“谁让你犯浑了!”
她终是努力地甩给他一句话,可这话听着就跟撒娇一样,软弱无力,还带着那么一丝丝诱人的味儿。
沈科到是不否认,他这人就爱犯浑,不是头一回的,犯浑的事做得可多了去,他到是想好好待着她,可她呢,当着他的面与那两小子眉来眼去,这火,一上来,就哪里还止得住!
乐趣还是有的,当着那两人的面,他到是觉得更有一翻情趣,那里更是绞得死紧,绞得他老快慰,一碰还真是舍不下,恨不得一直埋在她身体里。
“是呢,我这是犯浑呢,哪里知道我们大胆跟个香饽饽似的,这么多人待见?”
他嘴上这么说着,得意的笑就一直没有收敛起来,手里一用劲,那里软软的,落在他手心里,滑腻腻的,好不欢喜,“今天可得好好侍候着我呀,也不枉我给那小子打成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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