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霖泪放回了刀鞘内,她稳步向研究室的方向走去。
银疑惑地抬了抬眉,跟着挠了挠侧脸颊。
“呀类,真奇怪。”
刚才的七海,差点让他误以为是昨夜的镜花水月。
直到七海的背影没入建筑物内,银才跳下围墙离开了十二番。
——蓝染副队长这次招惹到的,不是一般的猛兽呢。
之后的几天,七海一直缩在研究室的沙发上,不吃不喝不睡,也不理人。
手里拽着那只被遗忘在桌上的风铃,她只是抱着双腿蜷在那里,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小虚好奇地在她身边兜圈,不见有回应;再跳至沙发上戳戳她的手臂,还是没有回应;最后在她身上跳了几下,不料被七海一把扔到了试验台上的水槽里。
海燕听闻后立即赶去十二番,可这固执的小丫头依旧不肯离开。
明显消瘦下去的脸颊,愈显大的眼睛却丝毫无神,或许是几日没有合眼的缘故,眸内布满了血丝。
她紧咬着下嘴唇,破了就舔舔流出的血丝,伤口愈合后继续咬住,如此反复,却始终不肯再掉一滴眼泪。
这些天,她唯一说过的话,就是对海燕说得那句:喜助哥哥就快回来了。
一个女孩的执念有多强大,七海成功让瀞灵庭众人明白了。
有了上一次被扔的经验,小虚很识相地坐在了离七海三米远的地方。
它一边啃着涅茧利为它特制的食物,一边像看戏一样地看着身前的女孩。
终于处理完一大堆杂事的涅茧利回到研究室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就算浦原喜助那个男人回来了,也会被立即流放或者是更严重的惩罚。”
绿眸闪烁了一下,七海渐渐皱起眉头。
第十六日,
七海一把火烧了研究室后离开了。
正在午睡的小虚忽觉身边温度骤然升高,瞪大眼睛看着房间内的熊熊大火,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它满头大汗地顶着烧着的屁股急急忙忙奔出了研究室,在地上乱窜了一会儿后,正式去寻找涅茧利。
悲伤这种字眼对七海而言太过奢侈,所有的难过委屈和不解都在一夜之间化成了恨。
恨这个容不下浦原喜助的地方。
***
还未来得及回到十一番,七海就被人一左一右抓住了。
十几天没有吃东西睡觉的七海就算是副局长那群没有战斗力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的抓住,更不用说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了。
疑惑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七海蹙眉问,“春水大叔?浮竹队长?”
“抱歉啊小七海。”
春水不知该露出何种表情,只得尴尬地微笑,“瀞灵庭的紧急戒备状态还未撤销,我们不得不遵守命令。”
“命……令?”
腰间的白霖泪被另一个死神取下,她更加不明白了。
已然全身无力的七海声音弱弱的,“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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