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挡前就挡不了后,她为难地撇了撇嘴。
衣服是好看,但她不习惯。
而且不方便打架。
宽大的穿衣镜里出现第二个人的身影。
五条悟从背后抱住了神乐,脸埋在她的肩膀处。
“怎么了萨达哈鲁?”
“……”
还能怎么。
五条悟闷声撒谎:“牙疼。”
要不怎么说人不能拿身体不舒服的事来撒谎骗人,五条悟这厢说完牙疼,那厢就真的觉得止疼药的药效开始消失了。
生病的五条悟像只粘人的大猫,没了平日里吵吵闹闹的性子。
神乐在五条悟的臂弯里转过身,纤细的手臂搭在他的肩头。
赤足轻轻踮起,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然后舌尖在他的唇齿间舔了舔。
“好点吗。”
蓝眸平静而温柔。
“……”
更疼了,不止是牙疼。
五条悟单手揽住神乐的腰,俯身吻了下去。
神乐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五条悟外套的布料。
但就像过去很多次那样。
身前的男人总在快要失控的前一秒猛地刹车。
神乐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
是不是如果没有得到她的明确点头,她的萨达哈鲁就准备做一辈子的魔法师了。
止疼药失效不是错觉。
因为情绪激动导致神经的每一下跳动都清晰无比,牵扯着牙神经一起。
一下一下抽痛。
直到……
神乐一下扯断了他裤腰上的纽扣。
大脑空白了一瞬。
一瞬过后膨胀的血液连带着神经急速突突跳动。
五条悟偏过头去看神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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