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虽然极力面无表情,安屛好像能够感觉到自己面上一定通红一片,男人比她想象中还要直白。
她身子已经软成了面条,就感到体内进驻了极热的烙铁。
软与硬,温热与滚热,那么的明显。
青年几乎是一·冲·到底,安屛不由自主的被顶·得悬空了身子,对方的双手扣着她的腰往下再一压,安屛闷哼,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给捅·穿了。
你早就不是处·男了,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安屛大骂,可惜对方听不见。
青年狂猛的动作,在龙椅上,在上朝的宫殿里,深深的进·入安屛的身子,不停的在她耳边喃喃:“怎么样?这可是皇后才有的殊荣。”
呸!
哪个皇帝会在梦里跟自己的皇后在龙椅上做这种事情啊?有点廉耻好么!
“我肖想这一刻想了好久。
你这人最是胆大妄为,居然敢在上朝的殿内勾·引我,是不是你也想在这里与我合·欢一场?我如了你的意对不对?我说对了,你夹·得真紧。
看,地板上那是什么,亮亮的,是你身子里的东西,当然,也有我的……”
安屛木着脸,她突然觉得古人太没下限了,什么话都敢说,比她这个现代人都开放,都肆无忌惮。
可哪怕她再无动于衷,身子却诚实的印证了男人的话,她在发热,她在颤抖,她在逐渐的沉迷。
“天快亮了。”
青年说。
什么,这不是在梦中么?
“我们得快些。”
青年加快了动作,安屛觉得对方肯定安了马达,上上下下几乎让她的身子不堪重负。
“听到声音了吗?臣子们开始上朝了。”
咦?!
“内侍要开宫门了。”
不,停下!
“他们会看见我们,看见你双·腿·大·敞,与我在龙椅上交·合的样子。”
混·蛋,停下来!
“他们会说什么?嗯,皇后真·淫·乱?”
秦子洲,你个畜·生!
青年猛地吸气,他每说一句话,身上女人的身子就紧一分,他怕再多说几句,女人就会将他给夹·出来,可他依然不停歇。
动作越猛,说的话越是放肆,安屛已经被他恐吓得花容失色,眼中蓄满了泪水,唇大开大合,好像在喝骂他?
他喜欢她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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