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听话,他就会一口咬下来,咬向我的颈动脉。
双脚抵着镜子,我用力地踢向镜子,用尽全身的力气,人立即向后倒,整个人不由自主,倒向身后的他。
我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向后倒去,倒向连澄,心里有点失重的害怕,倔强地不肯抓住些什么,打着要给他点苦头吃吃的念头。
果然,他没有躲开,“扑通”
一记重声,给我当了垫底。
“唔——”
他闷哼出声,听声音似乎有点痛苦。
我倒下去,倒在他的身上,虽说有他垫底,还是会不舒服,从他身上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还抓起地面的浴巾,多此一举的将自己的身体遮住,试图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看他。
他没有起来,仰面倒在那里,眉头微皱,神情似乎颇为痛苦,薄唇微张,“——”
明明是看见他的薄唇动了动,还是没能听见他说了什么。
我有点担心了,刚才那一记摔地的声音,就是听了声音都能觉得疼,更何况是真切地当我的垫底的那种痛苦?
伸脚踢了踢他,我等待他的反应,没有动一下。
我慌了,他出什么事都好,总归是不能在我的身边、我的房里出事。
半蹲着身,我凑过头去看他,还没有待我靠近他,他的手臂更快,已经将我拽倒在他的身上,我抬起眼,就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透着戏谑的意味。
“末末长刺了?”
他说出的话就是这句。
我还真想长刺了,最好全身都是刺,扎得他全身都是孔眼,那是最好不过,让他鲜血直飙,才是我最解气的画面。
“是呀,我是长刺了。”
我索性不起来,趴在他身上,反正不花我的力气,心情莫名地开朗起来,手指着他的下巴,“装得真像,还真以为你不行了。”
随着我这么一说,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觉得天旋地转了,已经他在上面,而我贴着地板,已经在下边,他的脸贴着我的脸,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我的脸上,让我的脸感觉有点痒。
“末末,对男人来说,‘不行’这两个字就是要命的,你懂不?”
我才明白他一语双关的话,刚遮在身上的浴巾已经让他一手扯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双腿已经让他掰开,他早已经释放出硬挺的物事,一举攻占了我。
那种挤进来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哆嗦了,疼的我眼泪都挤出来,不亚于那一次在洗手间,让他破身时的痛——
疼得让我想夹紧腿,努力地想赶他出去,岂料,这反而让他更兴奋,更强势地挤进来,灼热的几乎要把我烫伤的热度,冲我过来,我几乎没有招架之力。
胸前更让他张嘴含住吸吮,重重的吸吮,明明是觉得疼,更是夹杂着让我说不出来的愉悦,恨不得将胸口全部送到他的嘴里,让他全盘接收了去。
身体湿了,那是水,从身体里渗出的水意,慢慢地浇灌了让他挤进来的地方,缓和了火辣辣的疼痛感,更是温顺了点,接受他的强势。
我愣愣地瞅着他,我的眼里,全是让他让情欲浸染的精致脸庞,若说一个男人用精致来形容未免有点过分,可他,却是当得起这样的词,那张面容简直就是造物主的恩赐,此时上面泛着细细的汗意,染上的红晕,更显得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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