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擦膏药,再泡一下药汤,不知不觉就会想睡的。”
蜀玉凝着他:“我怎得觉得你将我当成了宝宝,衣食住行都被你伺候地舒舒服服,让我越来越懒了。”
唐烆心里苦涩,只道:“我愿意。”
蜀玉的手指从宝宝的脸颊转到唐烆的脸颊,使劲戳了戳:“二十四孝夫君。”
唐烆抓着那手指,吻了吻。
吻得越多,苦就越多。
蜀玉笑他:“好不害臊。”
喝完了药,抱着她去泡了半个时辰的药浴,屋里再添置两个火盆,给腹部擦了膏药,再给蜀玉揉腰肢,捏脖子,扯手骨,摧双腿,顶脚底的穴道。
开始时还能偶尔听到蜀玉一声断断的闷哼,渐渐地就只有轻浅的呼吸,再凑过去一看,眼眸已经闭上。
一大一小相依相偎地睡着了,相似的眉目,如出一辙的笑容,就如那三年中无数个夜晚一样。
唐烆轻手轻脚地替他们掖好被角,等了半响,这才无声无息的飘了出去。
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廊柱边,见得他来,遥遥地抛来一壶酒:“陪我喝一杯。”
竟然是祁妄。
第七八章
唐烆摆摆手:“玉病着。”
祁妄挑眉:“一个女人而已,何必这般委屈自己。
从雪山上下来后也不来找我,守着她过了半年多,不像你过去的作风。
男人该以大业为重,以家族为重,儿女情长把你所有的锐气都磨了干净,还能做什么大事。”
他自斟自饮一杯,就着雪景下酒,回忆道:“还记得我们联合斩杀那群乌合之众地情景么?振臂一呼,毫不犹豫地冲往刀光剑影之中,为了兄弟,为了帮派,为了自己的雄心伟业洒尽自己的汗水鲜血。”
他指了指唐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哪里还有那杀人魔的疯狂,更没有豪杰的狂放倨傲,就别说江湖人的杀戮决断。
现在的你就跟寻常的市井平民一般,周游宅门大户,守着后院弱女子,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准备这样过完下辈子么?”
唐烆撩开衣摆,随意坐在祁妄对面,淡淡地道:“玉怀了我的孩子,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女人到处都是,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每一个怀孕的时候都要男人守着,成何体统?蜀家这么大的家业,就不会多请几个丫鬟婆子,多预备几个稳婆大夫轮番照顾着?你呆在这里能够做什么?男人,该去开辟疆土护国立业。
很久以前我就说过,只要你脱离邪教,我即刻举荐你入朝堂。
凭借你一身武艺去了兵部,几场战役下来混个将领都是小事一桩。
到时,我在朝堂中立足,你在边疆守业,兄弟联手,迟早能够名扬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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