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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间热热的呼吸,男子怜惜的吻,还有肚腹内的那块热烫,让她觉得即陌生又熟悉。
唐烆的大手在胸口游走,轻柔地挑动她的情欲。
因为怀孕,浑圆早就不是少女之时的小巧,略微大了些,吃的补品一部分提供给肚中的孩子,一部分给了母体为了孩子出生的喂养做准备。
随着月份增加,胸间有时候涨涨地。
唐烆时刻注意着蜀玉的呼吸:“很难受么?”
蜀玉摇摇头,这种事情她如何说得出口。
唐烆干脆撤出手来,湿润地唇舌代替硬老茧的手掌,抚慰着她。
尖端地花蕊舒展着,熟透了般有着诱人的体香。
男子用舌尖卷着、舔着、用粗糙地舌苔摩擦,细麻地触感蔓延开来,让身下的人放松了些。
腹部隆起,范先生曾说过到了四五月,孩子已经成型,是个小大人的模样了。
唐烆不知晓这些,又想象不出一二月之时孩子该是什么样貌。
只是他也明白范先生的怪癖,不好问得对方如何知晓这些。
平日里只是隔着衣物贴在上面,脑中想象一番不得要领。
今夜毫无遮拦地贴近,只觉得比平日还要热烫了两分,脸颊轻轻覆在上面,可以听到细细的水波声。
这里面有个与宝宝一般的孩子,是他的孩子。
这一份认知让他胸腔充满了做爹爹的自豪和责任。
他缓缓地道:“玉,我爱你。”
蜀玉一震,半撑起身子来:“你说什么?”
唐烆凝视着她,托着她的脊背:“你曾经说过,一人喜爱另外一人到了最极致地时候,就是我爱你。”
蜀玉眨了眨眼眸,眼底的酸涩倏地冒出来,一层层翻卷的大浪似的,冲击着眼膜。
她在半明半暗的烛光中抚着这个男子的脸颊。
他只当她不知晓范先生对他做了什么,他不知道每日从药院回来他都脚步凝重脸色惨白。
他不说,蜀玉就不问。
一方面觉得那是为人夫君为人爹爹该做的,一方面又觉得心疼。
这个男子,终于说出了这三字,代表了多重的份量,蜀玉不知。
她只知道,现在的唐烆已经做了他所有能够做的事情,她该满足了也该感谢对方的付出,虽然这些都是他咎由自取。
可他们是夫妻,必须共患难相互体谅和相互支撑,这才是寻常人的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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