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你这邪教之人,与女子接触甚少,不管走到哪里都被人批为好色之徒,混不管你是否做没做哪些禽兽之事。
这人言可畏,势如猛虎,真是说也说不清,道也道不明。”
这话唐烆接腔不好,不答也不行。
只问:“你不愿意嫁给祁妄,可是因着对方的缘故?”
“你觉得呢?”
“那人,”
唐烆努力追忆了一番:“他身上穿的是喜服,当日可是他大喜之日。
可蜀家并没有大喜之事。”
“新郎娶亲了,新娘不是我。”
蜀玉格格笑出声来:“是不是很好玩儿?”
“你不觉得苦么?”
“有何苦的?我倒是觉得欢欣。
摆脱了一个烂人的纠缠,应当烧高香才是。”
唐烆不由得感慨:“你倒是想得开。”
沉吟会,又道:“我教中有位女子,就因所爱之人薄幸负情,与别人成亲的当夜,她去灭了其家满门,之后被人称之为魔女。”
蜀玉深吸一口气,别有深意地道:“这世间的女子,总是苦的。
只是,为了负心之人丢了终身幸福,却是不值。
你哪一日多注意一番,看她可有言谈甚欢之人,说不定可以撺掇出一段姻缘来。”
“我教中人可不是你们寻常百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从来不听,大都两人情投意合了,就结成百年,也不管外人如何说道,自己顺意就好。”
“那倒是自由自在了。”
唉,相比这世间面都没见过的男女,因为父母的一句话就要做那最亲密之事,认定一辈子不可相离之人。
燕明山的这些邪教之人那些倒是开放得如同上辈子的自由相恋,让如今的蜀玉向往不已。
这一夜,那果子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酸甜冷热她都尝了个遍。
最后咂嘴回想一番,就只有热熏的清香萦绕不去。
其实,两人也都明了,太深的个人私事不便细问。
邪教如何,唐烆家族如何,以后他们会如何,问了对方不一定会答,反而招惹了防备。
蜀玉本就不是江湖中人,也没有必要去试探那些身外之事,能避免就避免,横竖没必要给两人添加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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