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行业干到极致,都能出极品。
去年,咱以十四岁妙龄,荣登八街九巷烟花地“最推动生意兴隆人物”
宝座,要知道,以前可都是各届花魁当选,从无例外的啊!
这充分说明,咱大茶壶也有春天。
说的多么辉煌轻巧,其实咱背后也有本难念的经。
不是咱有意来抱怨啥,咱生就了一个贱籍的身份,还能指望别人对咱多好了么?甭管您心里头咋想的,为了咱家花妈妈的生意考虑,有人扇了咱的左脸,咱也得把右脸陪着笑凑上去,哪位大象把咱踩成了二维的,咱也得记着把芳香留在大象大人的鞋底。
不过……嘿嘿嘿……对不住对不住,咱一个没忍住,嘿嘿嘿……
“怦怦怦!”
咱一个机灵,看到对面坐的那尊冷面菩萨,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哎哎,不瞒您说,咱堂堂一头牌,见了花大娘,就成了块面疙瘩,任她捏扁揉圆了。
比如现在。
花大娘敲着桌上的银锭,怦怦怦,怦怦怦。
斜着眼看着我:“说吧,这字据,还有那外头候着的家伙,都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茶壶不做,改做姐儿了?”
冷笑冷笑,笑得咱习惯性肝颤。
“那个……”
挠头,顾左右,不敢言他。
“说!”
花大娘狮吼功上阵,我立刻缴械:“是是是是这样的!
……”
“大娘您还记得大概一个月来的那三个官府的人么?”
“就是那三个便装的捕快?”
花大娘不愧为过目不忘、文成武德的前前花魁,凝神细想片刻,就给出了准确答案。
点头:“没错,就是过来拐弯抹角地查失踪姐儿的那三个。”
妈妈杏眼一瞪:“那跟墨家二公子有什么关系!
你小子少跟我扯皮!”
妈呀,吓死我了。
眼睛大了虽然秋波送得动人,可生起气来也格外吓人,那眼珠子跟要掉出来似的。
看她脸皮翻书一样翻了十几年,咱还是习惯不了。
抖抖索索地陪着笑:“就是,就是……”
其实这话说起来也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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