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坐起拉着原随云的胳膊笑道:“是我的不是,晚上我陪你过招权当我赔罪啦。”
原随云心里暗笑,伸手摸了摸逐月的头发,笑道:“我们过招还少了么?今天晚上继续练功两个时辰,明日我们去逛逛信阳城。”
逐月闻言笑弯了眼,嘴里却是故意道:“其实随云你也想去逛逛的,对吧?”
第二日很快就到了,阳光明媚,虽有寒风拂过,然丝毫不影响结伴上街的原随云和花逐月的好心情。
直到走到了聚贤庄附近的街道时,好心情才被粗莽的江湖人给影响了。
聚贤庄前好似过年一般热闹,来人络绎不绝,两个中年男子,一个穿着绛紫色的杭绸长袍,一个穿着竹青色斜纹长袍,腰缠金线宽带,正在热情地迎客,不像武林中人,反倒更像乡绅地主。
原随云和花逐月两人本就长相出众,一身穿着虽不是富贵王孙的打扮,却也不是深井小民可比的,自然被聚贤庄的人看见了,也给迎了进去。
原随云和花逐月两人被仆从引至了一大厅外的小花厅里头落座,两人一看桌上落座之人,俱都是衣饰华贵的年轻人,不禁对视一笑,想来这聚贤庄的人将他们两人也当成了某些武林人士家的后辈了。
其中一穿着红色大氅头戴玉冠的青年,见到逐月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来,用力一收手中把玩着一柄折扇,抱拳笑道:“在下乃是济南烟霞山庄的吴致敏,不知两位如何称呼呢?”
其他人听得吴致敏的话纷纷看了过来,逐月看了原随云一眼,眨了眨眼后径自用着茶水不作声。
原随云心里暗自失笑,目光淡然地扫过几个年轻人,点点头道:“我姓原名随云,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子花姑娘。”
随即不再多言。
他这态度自然让素来被人吹捧的几人不忿了,尤其是那个吴致敏,虽是与身边的人说话,却斜着眼睛盯着原随云和花逐月。
“坦之兄弟啊,我说你伯父和你父亲实在是太过大方好客了,也不仔细打听清楚人的身份,就都往家里请。
咱们的父兄都是江湖中有名的英雄豪杰,你们可有听说过哪家是姓原没有呀?”
几个青年随着这人附和,他们见原随云和花逐月只顾着低语饮茶,全然不将他们几人放在眼中,不由得聒噪得更加厉害了。
游坦之素来不喜习武,胸无大志,无论父兄如何督促,也终不成器,终日里就和吴致敏这等“纨绔”
之人嬉戏玩耍,今日还是他求得兄长同意,才让他得了这小厅,招待他的“好友”
。
游坦之却暗道:若是这两人是伯父和爹爹请来的客人,冒犯了他们定会惹来伯父和爹爹的责骂。
不如自己从中说和一二。
便笑道:“致敏兄,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何必太计较些许小事呢?不如让这位原公子请大家喝杯茶赔个礼,便算啦。
今日可是我伯父和爹爹相邀天下英雄共商大事的日子,我们这些小辈闹出事来被长辈们知晓了,可不大好呢。”
花逐月不禁看了这位聚贤庄的小少爷一眼,竟好意思让随云赔礼道歉?她不禁对着原随云偷笑起来。
原随云本不想和这些人计较,可这些人叽叽歪歪着实惹人厌烦。
再看逐月调皮的样子,不禁也笑了笑。
抬眼扫过众人,“游少侠的话,原某听在耳中,也好,我便请诸位喝杯茶吧。”
右手却是缓缓按在桌上,只见几人面前的茶碗都飞了起来,又悬空停在几人嘴前五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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