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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妹妹,长安深感无力,也有深深的愧疚感。
她披了一件睡袍去开门,长乐也是折腾得只剩半天命的憔悴模样,倒是把长安给惊着了。
赶紧让门给她进屋,接过她的早餐问:“昨晚没睡?”
长乐挥挥手:“别提了,折腾到现在。
姐,你也太不够义气了,也不帮我挡一下,害我一回来就去应付。
你不知道那位席先生,差点被我灌趴下了。”
“昨晚你去了?”
长安问。
她要没记错,长乐这几日都应该在贵州那边的乡下,石磊也强调她还要好几日才回来。
“不然呢,你又不肯去。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去去又没损失,我跟你讲,昨晚有好些青年才俊,我还特意给你留意了下,有一位深得我心。”
“行了,你顾好你自己没事别瞎操心。”
长安微微不耐,把早餐放厨房,上火烧水。
长乐追着进来,在她身后绕:“还别说,真不错。
就是那位席老先生的孙子,你有见过了吗。”
长乐自顾着乐,没有留意长安嘴角一沉。
她打断:“你睡不睡,不睡就滚回自己家去,别在这里烦我,昨晚加了半晚班。”
“又加班了?你们什么破公司,有事没事瞎折腾。”
长乐嘿嘿地笑:“姐,我说真的,要不你就上吧。”
“别没事找事,再说我就告诉爸你那什么乡下男朋友。”
“千万别啊,我的好姐姐。”
长乐讨饶,“你明知道爸爸不待见他,要是把爸爸惹恼了,我吃不了逗着走,这份工作也别想干下去了。”
长安看了她一眼,很多话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挥了挥手:“你去客房休息,没事别吵我。”
中午长乐没有起来,长安吃了中饭,拎着东西回了一趟家。
不想一个月没有回去,好不容易去了一趟居然没遇上老妈杨喜凤女士。
她挂了一个电话,对面传来搓麻将的声音,还有杨女士不耐烦的催道:“没什么事就挂了,别打扰我打麻将。”
长安听了上火,直接把电话挂了。
走出家门,遇上邻居家曾大爷,他看到长安回来,就说:“安姑娘,你总算回来一趟了,我有个事想要问你。”
长安微微一愣,说:“曾大爷您说。”
“我们这一代要拆迁了,也不知赔偿金多少。
你是读书人,你给我说说,啊,你妈妈这里也在规划内,这一条街都要拆啊。”
曾大爷怕她不帮忙,急着补充。
“拆迁?”
长安有些意外,回头看了眼破败的房子,以及这一条破败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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