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两。
除去车钱六两,她只剩六两了,够撑到回北固镇吗?北固镇那个屋子也是临时租来的,不知房东是否会因为娘亲的去世就把他们屋子里的东西全都搬走了?
若是那样的话,她回北固镇之后,又要到何处安身。
幽幽地叹了口气。
娘亲不在了之后,这似乎是她第一次一个人独处。
到了军营,总有拉姑作伴,可是今日,只能望着这安静极了的屋子,孤零零一个人。
娘……她轻轻地呼唤着,止不住心酸。
抬眸望向窗子外头,一轮凄清的弯月悬在墨蓝的天际,幽幽冷冷,与她一样孤寂。
从此以后,她就要一个人生活了吗……她的心说不出的荒凉与悲切。
耶律赦的屋子里传来暧昧的喘息声。
厚重的帘帐放着,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两具躯体疯狂的纠缠,严沁珠坐在耶律赦身上,任一双大手在她雪白丰满的臀上握着,上下抛动。
小小的空间里尽是欲望淫靡的味道。
严沁珠尽情地叫唤,耶律赦勇猛地冲刺和挺进,终于在急速的几下耸动后,一切回归了平静。
严沁珠心满意足地趴在他的胸口。
能做将军的女人,能做草原上人人都仰望着的战神的女人,严沁珠是无比幸福的。
她对他的爱好像与生俱来,不需要理由,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经决定了她必须追随他的命运。
她轻轻地说,“将军,你今儿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呢?害人家等到这么迟。”
“嗯,有事。”
耶律赦淡淡地回答,“府里有事?”
“没有啊,”
她把头枕到他的胸膛上,玩着自己的发辫,“不过今日暗夜不怎么肯吃东西,不知是否生病了。”
“哦?”
耶律赦浓眉一皱,“明儿请大夫给它看看。”
暗夜打出生就被耶律赦抱了回来,一直都是严沁珠在替他看养。
他喜欢这种烈性狂暴的东西,虽然没少伤过将军府里的人,但他仍旧没将它捆绑住。
自然而然地想起昨晚暗夜吓到染晓霜的事。
她的身子娇小柔软,在他怀里瑟瑟颤抖仿佛还在眼前……脑海里她迷蒙的眼睛撩人至极,倔强地从柔软的双唇里挤出“不”
字,让他没来由的心动。
她是个绝色女子,若不是他们之间有那么多无法化解的渊缘,他会收了她在身边的。
这样绝美又娇弱的女子,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心动,哪怕是对女人并不贪恋的耶律赦,也在看到的容颜的第一眼被她折服。
然而第二眼,他便看到了她脖子间的玉水滴。
那是染家的东西,他认得清清楚楚。
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处置染晓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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