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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一滴眼泪,是所有花露凝聚的精元,若是淌落,花茎也就空了。
可是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毋需解释,毋需谅解,更毋需同情。
我做我想做的事,走我想走的路。
婆婆看我是无奈。
聂少看我是悲悯。
小段看我是任性。
手足看我是无情。
而我只是无所谓。
只是漠不关心。
认识洛家兄弟的那天,店堂的装潢已经全部结束,我和以前学生介绍来做兼职的师妹贺颜一起在做最后的布置,把之前已经完成装框的我和艺术系一些学生的画作小心的摆上陈列架。
外面虽然风大雨大,可店堂里面明亮通透,阿颜一边轻轻哼着歌一边轻快的走来走去收拾最后的一点活计,气氛安静祥和。
我拍拍手,由着阿颜自得其乐的歪着头不断挑剔陈列架上的细节,自己走到花房一边去检视一株病恹恹的夜香木。
早先的主人不知道夜香木喜欢明亮的光线却忌讳烈日曝晒,半个夏天下来几乎奄奄一息,我好不容易才把它救过来。
现在,这株夜香木看起来似乎还不错的样子,侧枝上甚至羞怯的开了一组猩红的细长灯笼似的花朵,清香四溢。
我心下欣慰,取过小喷壶对叶面一下一下喷上细密的水雾。
虽然风声呼啸,面筋似的大雨下个不停,急急打在玻璃花房的屋顶上发出密集巨大的声响,偶尔还有雷声隆隆,可店门外传来的动静依旧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先是重型机车的轰鸣,接着是汽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尖利声音,一声砰然撞击声之后,有激烈的争吵声响起,似乎都是男子的嗓音。
阿颜好奇的想要到门边去看个究竟,敞着防盗铁门,没有落锁的玻璃店门忽然被人粗暴的撞开,在阿颜的尖叫声中,两条人影几乎是扭在一起飞进了店堂。
阿颜连连尖叫,我冲上去一把拽住她站到角落,自己护住了她。
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只片刻功夫,原本收拾干净整齐的店堂忽然成了古罗马的战场,一片狼藉。
等那两人发现不对收手时,店里已经砸破落地灯三具,沙发茶几倾倒,陈列架上几乎所有摆放好的画作都撸到了地上,一些带玻璃的画框砸碎,一地的玻璃渣子。
“燕,燕七,要不要报警……”
惊魂未定的阿颜紧紧拽住我的衣角问。
“对不起,请不要报警,所有的损失都由我来赔偿。”
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可另外一个清亮尖锐的声音立刻打断了他,“哼!
我会负责,不要你管!”
我这才有机会看清楚来人,我听到身后的阿颜倒深吸了一口气,情不自禁的发出低低的“哗”
。
面前的两名男子竟然都是相貌出众的年轻人,而且面容十分相似,看起来应该是兄弟俩,只是一个脸容沉静温和,一个面色阴沉暴戾,并且此刻都挂了彩,手肘有擦伤,嘴角有淤青。
“对不起,是我们的错,这是我的名片,小姐可以清算一下损失把数额报给我,我会寄支票过来。”
那名看起来年长些,理了一头清爽短发的年轻人递过来一张名片,“琅环古画洛宸”
,呵,也算半个同行,不过人家开的可能书画古董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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