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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露姑娘,你心智已迷,坠入魔道,已不是我辈中人了。”
我见他挡住了裳露,急忙扑到鹂歌身旁。
只见鹂歌胸口一道极深极长的伤口,鲜血仍在不断涌出。
我的胸中骤然一阵翻江倒海,五内俱焚,泣道:“鹂歌!
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她要暗算我,却伤到了你?你没有躲开吗?没有抵挡吗?……”
我忽而省起,方才我与蜘蛛精激斗之时,因着我手无寸铁,鹂歌早已将她的长剑掷与我用;因而没有兵器去抵挡裳露突如其来的偷袭。
可是裳露不是要害我么?却又为何扯上鹂歌?难道……难道鹂歌是为了救我,才……?!
我不敢再往下想,心中又气又急又恨又痛。
我狠狠地剜了一眼裳露,见她已为袁昂制住,顾不得与她多计较,一心只想着查看鹂歌伤势如何,可又不敢贸然摇晃鹂歌,只得一迭连声地叫道:“鹂歌!
鹂歌!
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别担心,我马上带你回去疗伤,这个妖阵咱们不破了,咱们以后也不要跟着他们打打杀杀的了……”
鹂歌艰难地喘息,似是好不容易才举起了一只手阻住我下面的话,咽了咽,很费力地说道:“不……升莲,莫要再为我……费心思啦。
我……我是不行了……”
我心头一紧,鼻中酸涩,眼泪就落了下来,急道:“怎么会?你别担心,还有杜曜和袁昂他们在这里,他们修为高深,一定能够有救你的法子……你先不要说话,留着些气力;你一定会好的……”
鹂歌居然勉力向我笑了一笑,气若游丝地说道:“不……我知道,我要死了……升莲,你以后……要好好儿的。
还……还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什么?男人……男人都不可靠,这世上没……没有例外!
今日……若非为了一个男人,你……也不必遭人算计……”
我闻言心中更是愧悔,更升起了一股对裳露的极端恨意。
我握紧了鹂歌冰凉的手,一字一句道:“我都记着呢。
鹂歌,我决不会轻饶了伤你的人!
你……你不要再说了,我们离开这里可好?不管甚么讨逆、甚么封神、甚么男人……我们再回到以前那片莲池那里去,我仍做我的莲花,你仍做你的黄鹂鸟儿,我们像以前那样,一起快活地过日子,好么?好么?”
鹂歌容色惨淡,仍以目光微微扫向周围。
我情知她内心所想,回头望去,看见杜曜不知何时已在左近不远之处,遂以目光哀求般地注视着他,唤道:“杜曜!
杜曜!
你过来这里,好么?”
杜曜亦是在激战中已弄得血染战袍,鬓发微乱,想必是看到方才这边应天非作起妖法的一阵扰攘,加上裳露突如其来的偷袭,因而飞快赶过来的。
此刻他听到我的呼声,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走了过来。
我复又转向鹂歌,哽咽道:“鹂歌,杜曜就在我身后,你……看不到吗?”
鹂歌眼中光芒忽而黯淡,唯视线直直注目我身后。
我噙着泪回首望去,见杜曜亦面露一抹不忍,走上前来与我并肩蹲下,柔声说道:“鹂歌姑娘,你放心,我昔日亦是学得几招粗浅仙法,总是救人之用,不如让我一试?”
鹂歌闻言,唇角颤巍巍上扬了短短一霎,语声低不可闻。
“不……不用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你也束手无策了……”
杜曜眼中闪过一抹黯然,还是伸出手来探了探鹂歌腕间脉象,脸色一沉,语气极为沉痛。
“鹂歌姑娘……是杜某才疏学浅!
杜某不胜惭愧――”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有几颗落在了鹂歌面容之上。
鹂歌轻轻一颤,低声道:“升莲……还记得我曾教过你的……那首《越人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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