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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醒她:“你敢打我,我会念紧箍咒的你知道吗?”
程诺很冷静的说:“你要敢对我念禁锢咒,我就杀你白龙马。
你可以老对我念禁锢咒,但别忘了你只有一匹马。
我杀完马后,你又得自己走路去取经……”
我气得翻白眼,一时根本说不过她,只好怒说:“你丫闭嘴!”
因为上午就心气不顺,声音大了点。
吼完这话后,发现整个餐厅的人都诧异的看我。
我又悔又烦,狠狠瞪一眼同样有点发怔的程诺。
“不好意思。”
我嘟囔句,然后推开大半碗饭走了。
那真是异,常,难,熬的一天。
下午的空手道训练和上午一样,没啥起色。
好像是在突然间,真的是就在这两天里,自己的力道和准确度小了特别多,精神也非常蔫。
晚上翘掉篝火晚会,我独自坐在房间里写作业。
目前来看,夏令营似乎被我毁了一半。
我爸还只让我参加一半行程的夏令营,这可真要命。
然而我怎么也打不起精神,不想说话不想跑步,只想坐着。
眼前的函数题也给我添乱,我算出了三个答案,每个答案都和标准答案不一样。
草稿纸正反两面都被用过,圆珠笔印沾了自己满手。
我很烦躁的拿去厕所冲洗,背后又出了一身腻汗。
今天已经洗过两次澡,索性开了冰箱,一大瓶矿泉水喝下肚子,才感觉略微好过。
没一会,同屋子的萧阿姨也回到房间。
她没跟我打招呼,只迅速的洗完澡,接着躺到床上看书。
我讪讪的回过头,继续写作业。
好不容易把那道题算出来,只觉得全身脱力。
也不想继续,摸上床准备睡觉。
“需要关灯吗?”
萧阿姨冷淡的问我。
我闷闷不乐的答应一声,眼神随意一瞥,发现她看到的那本书作者特别眼熟(感谢我在考试时养成的无聊习惯)。
“啊!
钱唐!”
我忍不住说。
萧阿姨听到后,默不出声的放下书,盯着我看了眼。
她眼珠颜色很浅,跟玻璃珠似的。
我俩互相看了得有一分钟,场面有点尴尬,终于我诚恳的说:“阿姨你看我干什么,你是在想怎么指导我空手道吗?”
“不是。”
我噎了下,只好指着那本书,“那阿姨,你这本书能借我看一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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