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太后、定康帝和皇后怜惜孙女女儿,应了下来。
裴延乖乖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
乐安长公主现在不过是一个经历凄惨,不得已带着儿女回长安寻求庇护的寡妇,谁能想到此后十年间围绕她发生了一系列事情,把长安本就深不可测的水搅得越发浑浊不堪。
裴延正在感慨时运,抬头就到自家老爹正着自己,裴延一惊,回头就到吴太后一脸哀伤,正在抹泪。
“皇祖母,您这是怎么了”
裴延凑到吴太后身边,无所谓的表示“皇姐回来就回来呗,长安城有您和皇伯父在,没谁敢欺负她,她定能过的开心。
再说我都还没见过皇长姐呢,一直都是听您说,我实在好奇的紧。”
“我们鱼儿说的对,回来就回来了,回来我们还能护着她。”
吴太后终于展颜一笑,“你长姐上次回长安还是六年前的万寿节,当时你跟着你父王去了兰陵,正巧错过去了。”
“那不是正好,这次可不就见着了,我和长姐有缘呢。”
裴延胡言乱语。
“是,是,可不就是。”
偏吴太后听得高兴。
祖孙两个窝在罗汉床上叽里咕噜的说话,旁人根本插不上话。
人老了就追忆往昔,乐安长公主自出生就养在吴太后膝下,一直到十岁搬去内五所,开始独掌一宫,自然有说不完的趣事。
裴延听的十分认真,该感叹感叹,该惊讶惊讶,偶尔提问,同时还抽空夸吴太后记性好,忙得很。
说了会话,吴太后乏了,裴延又送吴太后去歇息。
定康帝着裴延忙前忙后,向秦王感慨道“宴儿懂事儿了。”
“不定是中母后手里什么好东西了,要是真正懂事了,行事哪还会这么跳脱”
秦王可不这样认为。
想想刚刚侄子当着他们几个的面振振有词的告状,定康帝失笑,“宴儿心性纯净,憋不住事,在咱们跟前什么都敢说是确信我们向着
他呢。
身边心眼多的数都数不清了,何苦要求宴儿也一样,以后我们多护着些就是了。”
秦王不置可否。
定康帝向太子,“东宫这阵子可闹出了不少事儿,尽快处理好。
今儿是宴儿,明儿是不是就该是朕了”
“父皇息怒,儿臣会尽快处理好的。”
太子起身回话。
裴嘉学跟着站了起来,兄长起身,做弟弟的哪还能稳坐不过也没有人注意他就是了。
“这只是一件小事,恐怕他们自己都没注意,但只要打出东宫的名号代表的都是你这个东宫的主人。
今天发生的还是一件小事,等哪一日你把他们的心养大了,就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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