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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跟我来这个!”
薛明一听吓得赶紧站起来。
“我们家可不干这种刀尖上舔血的事儿!
他们俩离不离和你没有关系,你少惦记我们的正经航线!”
薛明把话说完就急匆匆走了,半点情面没留。
宋衍脸上的笑容在包厢门关上的瞬间冷了下来。
好个嚣张跋扈的二世祖,怪不得陆知远敢按着头欺负你们。
借船走货的事儿本来就是编的,吓走他也在意料之内。
但是该放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接下来,就等着薛佳回国了。
他摩挲着手中的打火机,咔哒一声按下去,蹿出来一抹橙色的火苗。
你说是吧,沈轻程。
他对着这火苗说。
你对陆知远,有恨,也有情。
好好的一片情,要是被洒上一把沙子,是不是就只剩下恨了。
毕竟,含了沙子的情,可令人膈应呢。
他得意地笑,眼眸里深不见底。
他徐徐拿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
下次见面,你会拿新火机给我的。
*
陆知远是会养人的。
一场伤病下来,沈轻程居然还胖了一些。
揽镜自照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镜子里面的人白里透红言笑晏晏,容色饱满舒展,竟依稀有些六年前的样子。
不再是低眉垂眼形容枯槁。
果然人还是要在蜜罐里泡,蜜罐里泡久了,再苦的人也能有些千娇百媚在眼角眉梢。
福相和苦相都是人生境遇的真实写照。
陆知远看着自己精心养出来的玫瑰花,满意得不得了。
于是终于舍得让她出门,心满意足地带她去医院看奶奶。
其实,陆知远赌对了。
相处久了,人和人之间总是会有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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