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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江帆的车紧跟在他们的后面,叶长生订的这家酒家是一家新开的粤菜酒楼,前庭后院的格局,庭院颇大,有楼阁亭台也有假山流水,一侧有个池塘供游人垂钓,余声惊讶道:“早知道就劝爷爷来了,哪怕和封伯来这里钓鱼呢,都怪你。”
“……这也能怪我,你讲不讲理?”
叶长生愣了愣,随后嘟囔着反驳了一句。
余声一听立刻掐了他手臂一把,肌肉硬梆梆的,她吸了口气斜着眼哼道:“我发现你长能耐了,竟然敢跟我顶嘴了啊,日子还过不过了?”
叶长生一怔,脑子里回想起办公室一众男同胞的教导,其中一条就是老婆说的都是对的,当下便立刻道:“是,我错了。”
“……你不是叶长生,你把长生还给我!”
余声先是一愣,随即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全然不顾身后几步之遥还跟着的王江帆和莫绮华。
叶长生浑身一僵,忙轻轻的挪了挪脚步,但又不敢走的开了,怕余声一个惯性往前摔倒,只好伸手去抱她,试图阻止她的动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打起来了。
见前面俩人扭成了一团,王江帆和莫绮华先是一怔,随后忙走过来想要劝架,才刚靠近就被叶长生扭头看过来的凌厉的目光吓了一跳,然后一齐定在了原处。
然后他们紧接着就听见叶长生好似委屈又好似不解的声音道:“我认错还错了,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那是跟你,我对着外人讲理得不得了。”
余声放开手,又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理直气壮的道。
她说完就扬了扬手招呼道:“趁天气彻底冷下来之前,好好看一场花吧。”
王江帆和叶长生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老叶啊,嫂子这是被你拘了多久,怎么今天跟脱了缰似的。”
“……谁让她不会开车。”
叶长生叹了口气,半晌才道。
莫绮华似乎还沉浸在他方才那记目光里出不来,那种感觉就像是想去帮一个被欺负的人将坏人打跑,那人反而埋怨她多事。
他们一路往里走,走过建筑之间相互连接的走廊,途经之处目之所及尽是一片菊花的海洋,什么金凤千里、汴梁翠绿、麻姑献瑞之类的余声连名字都没听过,她接触得最多的就是杭白菊、胎菊这类能吃能喝的,但这并不妨碍她观赏,尤其是身边有个此刻堪比度娘的男朋友的时候。
每走到一株她感兴趣的花前,叶长生就自动开启他的解说装置,一五一十的教余声辨认这是什么品种有什么特征很旁边的其他品种有什么区别,让余声啧啧称奇。
走了不知道多久,余声在听他讲完一朵花之后,按捺不住心里的欲望,粗暴的问道:“这能吃吗?”
“……饿了?”
叶长生愣了愣,随后笑着斜睨她一眼,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哪有淑女像你这样问的,是饿到已经不肯保持仪态了?”
余声被他毫不避人的亲密动作弄得脸一红,讷讷道:“……本来也不是。”
“那就去吃饭吧。”
叶长生拉了她的手,招呼了声不知何时就落在了远处的另外两个人,一行人穿过走廊走到尽头,拐进了另一条走廊,迎面而来的就是穿着旗袍的迎宾。
叶长生在前台报了名字,有服务生带他们上了二楼的雅座,殷勤道:“叶先生,您订的菊花宴已经在准备中,请稍等好吗?”
叶长生点了点头,突然看了眼身旁的余声,又道:“请问现在有什么点心可以上吗?”
“有的。”
服务生笑着报了一串的点心名字,名字俱是带了菊的,语速飞快,“菊花酥菊花糕菊花冻菊花饼……请问有喜欢的吗?”
王江帆和莫绮华都听得一脸茫然,坐他们对面的余声也没反应过来,愣了愣的和他们对视着,只有叶长生勉强还算镇定,说了句:“来份菊花饼和一壶菊花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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