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缓缓地说,“虽然没有动手,但对我们依然戒备。”
“恐怕景印家也不时流露出剑拔弩张的态势吧!”
昭日点头。
“几天来关于明潮的现状我们也很清楚,你们说要等待时机,时机可能会来,但也可能不会。
漏洞可能越来越大,也可能随着时间逐渐修补。
这都要看明潮的作为,若他是明君,地位会日益牢固,若他是昏君,用不着我们动手,自会垮台。”
明颜说道,“对景印家族来说,明潮若动手,景印家也尽可自保。
但我们若主动出击,景印可能就要有所牺牲。
得失之间,你们还应好好考量。”
“至于我,”
明颜自嘲地一笑,“你们把我看得太重要了,以前我把我自己也看得太重要了。
虽然有些奇遇,可终究是个凡人。
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身上也没有景印家的修行之法,明潮得我也是无用。
这点你们知道,他也知道。”
景印们的表情有些惊讶。
“所以……”
明颜一摊手,“何去何从,你们自己决定吧!”
该说的都说完了,留下景印家的几个人在水榭,明颜晃晃悠悠地离开,夕阳拉长了他的影子折在地上,云妃、昭日但坐无语,再行和昭岳面面相觑,再思望着明颜的背影,若有所思。
但凡感情不顺,明颜工作起来就劲头十足。
想当初相恋3年的男友哭着对自己说要去结婚,姜明颜自己扛着机器就杀了出去,三个星期内去了河南、广西,还到陕西、山西边境逛了一圈。
回来后雇了6个速记员“扒带子”
,最后三天不睡连写带编出了三条25多分钟的片子,一个月大赚2万多块,然后累得下一个月不想出片。
同理,这几天明颜对着一摞摞折子奋战得不亦乐乎,不管是所谓城防的五年计划,还是豆芽胡同的改造工程,都满满地批上一大片,其中充满现代名词,也不管人家看不看得懂。
堆得高高的折子很快就消耗掉了,那些大臣们的恶意取笑,变成了明颜摆脱烦恼的好帮手。
明颜照例到书房转了一圈,将各部大臣呈上来的折子披了一遍。
就算明颜字写得一般,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游刃有余。
每批过一个明颜就会无奈地笑笑,谁会相信偌大的一个国家就这点莫名其妙的事情!
扔下折子,要跑腿的发回去。
明颜晃荡回了雅苑,将自己撂在床上。
这几天总会梦见明潮的眼睛,他看着自己,忽而迷惘,忽而情深。
而梦永远结束在明颜的一句问话,“你看的是明颜,还是姜明颜?”
梦里的明潮迟迟不答,自己惊醒后总是一身冷汗,然后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淡去浓黑。
也许是今日畅谈了心中所想,明颜觉得一身轻松,躺在床上,忽觉困倦。
睡吧!
明颜对自己说,不要再梦见什么明潮。
要梦,就去梦原来的世界,梦梦刘慧那丫头也是好的。
不知睡了多久,明颜只觉脸上有些细痒,皱皱眉头,用手去拂,意外地碰到了什么,浑身打了个激灵一睁眼,只见黑暗中有人正坐在自己床前。
明颜张开嘴巴刚要喊,一只温热的手按上自己的嘴唇,“是我。”
明颜一愣,感觉此人没有威胁,甚至声音有些熟悉,可刚刚一惊,心脏“咚咚咚”
跳得厉害,浑身紧张当中实在分辨不出这是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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