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境的一处温泉山上,得见明颜,相谈甚欢,一见倾心。”
“敢问明颜现在何处?”
善钦又问。
盛铮摇头,“那就不是你能知道的事情了。”
语气中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善钦后退一步,知道盛铮毕竟是当朝王室,没有再问。
“我南诏内乱之时,东旭大兵压境,威慑东方,使我义军能罔顾东方部族,一举攻入近阳,善钦在此谢过。”
善钦一揖。
这话说得客气,盛铮却听出了别的意思,“族长不必谢我,南诏国内的事情我们东旭不感兴趣,只是邻国烧起了战火,烧到了我东旭,大家都不愉快。
我东旭陈兵边境,不过是想保一方百姓平安,免得流寇窜入。
真要是流民入境,收拾起来就麻烦了。”
说着,盛铮“呵呵”
一笑,“族长请转告明潮大王,就说盛铮见过明颜,得知南诏王室风范,南诏亲王明颜是我的朋友,南诏自然就是东旭的朋友。
交情往来,来日方长。”
善钦看了看盛铮,又是一揖,“如此,告辞。”
“慢走!”
盛铮起身送客,姜明颜依旧坐在皮毛褥子上,显得十分舒适。
善钦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那白衣人,转身离去。
盛铮将门关上,招呼了不要打扰,转过头来,只见姜明颜窝在褥子上,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
盛铮扶起姜明颜,一同坐在榻上。
姜明颜摘掉了脸上白纱,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那不是我,我不是明颜,我不必理会明颜的过往,我只做好我自己就行了。
逃出去,然后海阔天空……姜明颜摇摇头,其实不是。
明颜就是姜明颜,姜明颜就是明颜。
就好像与生俱来的胎记,在没有美容技术的时代,存在就是存在。
那是一个人的印记,洗刷不掉,改变不了,好像原来世界银行里的信用记录。
尽管不承认,但到这个世界后遇见的所有人对自己的判断,多少都带着从前的认知。
霍彦的相知与背叛,楚覃的强迫与倾心,盛铮的回护与欣赏,都因为自己是南诏曾经的国君,是废主明颜。
“你怎么了?”
见姜明颜不说话,盛铮有些着急。
姜明颜无奈地一笑,“没什么。
看见南诏的人,想到自己仍在纷扰的利益圈子,有些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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