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叔耸肩道:“难道不是故意劈开那里让人踢的吗?”
呕吧们气坏了,纷纷叫着扑上来……
等到维持秩序的保安啥的赶到现场的时候已经晚了,我们亲爱的友邦邻居们已经滚了一地了……当然,煜叔的嘴角也磕出了血。
另一个房间的监视器前Patrick对他老板斯皮尔八哥得意道:“我说的没错吧,这个中国人虽然年纪稍微大了一点,不过功夫是不错的,拳头够硬,”
说着自己还模仿李小蛇啥的嚎了几嗓子摆了个秋水长天的造型,“而且他用英语骂人也不落空的。”
他补充说。
大导演摩挲着自己的大胡子,若有所思,最后摊摊手,“well,至少这次的试镜他是赶不上了。”
煜叔是赶不上了,他被带到派出所做笔录,而国际友人被送往医院做检查啥的。
两方面的经纪公司都反映迅速,律师、经纪人纷纷到场,友邦方面最后也不想把这个事情闹大,因为现在他们也知道自己在某些问题上的名声很臭,想在这个国家捞钱还是不能太得瑟的,然而挨削的呕吧们坚持要煜叔给他们道歉。
阮仲渠把话带给煜叔之后,煜叔冷笑道:“好啊,我还可以专门搞个新闻发布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一讲,到时候我会献上深深的歉意,如何?”
阮仲渠对那些小国寡民的也没什么太大的好感,然而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劝他道:“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已经被你揍了一顿,那个被踹了裆的还打了石膏呢。
怎么说打人还是不对的。
你去说一声对不起也不少什么。”
煜叔想了想,道:“无所谓。”
反正,说,他们说不过;打,他们又打不赢。
天气预报只要一句话“全国有雨”
就能全概括的弹丸之地,真不明白他们哪里来的自信来此地吹牛不上税啊。
于是在去道歉的时候煜叔又夹枪带棒明褒暗贬地把他们又损了一顿,走了。
在回程的飞机上阮仲渠忍不住埋怨道:“陈叔,不是我说你,你今年多大了,怎么还去做那种热血街头的事情?”
煜叔道:“我这个人并不热血,只是还没学会装聋作哑忍气吞声地活下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罢了。
在人群中生活有时候就需要保留一点狼性。”
阮仲渠推推鼻梁上的镜框道:“您老人家是扬眉吐气了,可是你知道自己浪费了多么好的一次机会?那可是荷里活,是斯皮尔八哥!
就因为你意气用事把几个棒子打成棒子面一切就都泡汤了。”
煜叔道:“小阮,你还年轻,要沉得住气,很多事情不是你要怎样便怎样,你不想怎样就不会怎样的。
一生说长也很长,不要急于争那一日长短。”
阮仲渠道:“你是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煜叔道:“孺子可教。”
阮仲渠无奈叹息道:“也只能这样说了……别的不说,陈叔,你的心还是挺大的,心理素质好。
遇事不上火。”
煜叔心想,这还算上是个事吗?当年他被关起来XO的时候都没把自己气死,不去荷里活在那个斯皮尔八哥手下讨生活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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