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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鲜血一点一滴地流到瓷瓶中,转眼就充满了。
应长歌心下大乐,狐狸秉性最骚,这只莹白如雪,毛色纯净,更是极品。
用它的血做生“春情蛊”
,就是天下至贞无情之人,也非得情欲勃发,与人交媾不可。
哼,林毅,这下你还不跪着求我?应长歌心中得意,脸上不知不觉显露出来。
小狐狸见他神情诡异,目光邪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应长歌撕下衣襟,将狐狸的刀伤裹好。
猛然觉得身后寒意刺骨,忙提刀回身,竟见一只红得火焰一般的狼,慢慢走了过来。
应长歌看直了眼,赫罗族人靠下蛊防身,对常见动物习性无不熟知,可从未见过红色的狼。
那只狼看到应长歌怀中的白狐,狼眼立时半眯,目露凶光,矮下前身,蓄势待发。
白狐忙从应长歌怀中跃出,四爪着地跳到那火狼前。
“呜呜”
哽咽地叫,可怜兮兮抬眼望着它,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找亲人哭诉。
那火狼看了看应长歌,又看了看白狐腿上缠住的衣襟,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小狐狸的背脊。
白狐一跃而起,跳到火狼背上,舒舒服服卧了下来。
那火狼深深地盯住应长歌,明明是只狼,应长歌却觉得似乎正被居高临下地审视,气势逼人。
那火狼傲然斜睨他一眼,转身慢慢离去。
应长歌只觉得这狐狸和这狼十分怪异,似乎……好像……但是……
怔怔想了半天,忽觉脸上一凉,伸手一摸,竟是雨点。
一抬头方见天色阴沉,要下暴雨了。
暴雨转瞬即至,哗哗急如倾盆。
应长歌展开轻功,奔回山洞之中,身上衣衫眼也湿透了。
林毅早已燃着火堆,见应长歌湿淋淋地跑入,皱眉道:“怎么下雨了还不快回来?脱下衣服烤一烤。”
应长歌心道:只怕一会我想穿着衣服,你都不肯。
他心里有事,脸上神色古怪。
林毅察言观色,见他似笑非笑,似乎不怀好意,心下暗自提防,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可惜弄不来吃的,今天要挨饿。”
应长歌道:“你自己要留在这里,愿得谁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林毅目光如炬,望着他淡淡地道:“你这么讨厌我么?”
应长歌一怔,随即道:“你三番四次对我下毒,难道还要我谢谢你不成?”
林毅不语,半晌方道:“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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