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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大将军治下不严却也不吝,只消打赢了胜仗,必然放纵手下劫掠肆行。
金银美女的激励当前,他麾下的兵自是一个赛一个的骁勇凶悍,打起仗来视死如归不遗余力,无仗可打的时候则形骸放浪花天酒地。
阮辰嗣于军中滞留了好些时日。
炊火造饭之后,一介书生为那些银甲红缨的将、兽皮软甲的兵围坐中央,见他们举盏痛饮,大块吃肉的豪爽模样,心里倒也好生钦羡。
豪迈灌下几口烈酒,天生面赤的关谷脸色愈加熏绯,醉意朦胧间抬臂一勾对方的肩膀,伸出手来于其眼前胡乱比划戳点道:“阮大人谨记,我等只忠将军,不事皇帝……若是‘君逼臣反’迫得太甚,我等必杀进长安帝宫,把那小皇帝拽下龙椅!”
阮辰嗣笑了笑,知其醉得糊涂便也不顺岔接话,以竹筷夹起一只莜麦饽饽,又暗自叹了口气放了下。
四下打量张望之时,恰巧瞥见一身披斗篷、戴着檐帽的男子为人引入了温羽徵的大帐,那侧颜、身影虽说相熟得很,又似乎久未见面。
而那人似也瞧见了自己,唇角勾了勾,即别过头去。
斗篷之下是一袭素雅青衣,比之阮辰嗣的端正清俊,来人虽不具女子的脂粉之气,容貌却也颇为柔和姣好。
“唐峤?我听人报说浚王的义子来访,没料到居然是你!”
一见来人样貌,温羽徵大为愕然,复又横眉冷笑出声,“当初你说自己要离开长安云游四海,大哥还十分惋惜。
难为他不嫌你身份卑微引你为知己,你却由始至终心怀不轨,别有所图!”
唐峤倒也颇显遗憾地摇了摇头,只道:“君为雁在云幄,我为鱼沉渊底,这各事其主的殊路到底难以同归,委实可惜!”
温羽徵肩伤缓了些,面上气色也随之好了不少。
他冷冷一挑剑眉,面带不屑地嗤问道:“简寿派你来干甚么?”
唐峤不慌不忙,倒反问于他:“敢问将军,方才阮大人可否对将军说国公他顾念手足之情,请将军卸甲回府疗伤?”
温羽徵微眯起眼眸,诧异道:“你如何知道?”
“不过是审时度势,稍加揣测罢了。”
唐峤摇了摇头,笑道,“而今长安城内已人心惶惶沸反盈天,上至朝臣下至百姓,都认定是将军的因由,陛下才会失足坠于后山。
想来将军麾下雄兵百万,早为皇上视为肉中芒刺。
唐某因此斗胆揣摩圣意,只怕——”
眼梢稍一侧瞟,唇边即漫出一声幽幽叹息,“只怕将军此番卸甲还京,便是中了国公与陛下的‘请君入瓮’之计,凶多吉少,前途堪忧啊!”
“你这小人竟敢言词搬弄!
大哥岂会对我用计谋、耍心机?又岂会明知‘凶多吉少’而‘请君入瓮’,罔顾我的生死!”
温羽徵猛然起身欲提剑斩杀唐峤,却因施力过猛又将肩上伤口崩裂,洇出殷红的血。
面上未起丝缕波澜,唐峤笃然道:“将军可否先听唐某一言,再来决断唐某的生死?”
“你……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决不轻饶!”
唐峤问道:“将军可还记得,较台之上你威震三军,长安城内无人不知?”
温羽徵略一颌首,语声仍带怒道:“记得!”
唐峤又问:“将军可还记得,群臣面前你拔剑相向,不单说国公已经老了,更说自己已取而代之?”
温羽徵眼眸一暗,愣了愣道:“记得。”
唐峤再问:“那将军又记不记得,若非陛下金口玉言委蛇求全,你与国公早已为兵权兵戎相见,生死相拼?”
温羽徵瞋大眼眸兀自颤栗一晌,才慢慢开口道:“……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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