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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要破了!
要破了!”
只感肠壁为带棘的锐物捅触,翻起一阵强似一阵的即要为人撕裂的疼,吴笙痛哭流涕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杞昭住了手下动作,淡声说:“朕且问你,你可曾和温羽徵作过那种事情?”
吴笙哭说:“但求陛下明示,奴才不知陛下所指何事……”
杞昭眉峰一拧,厉声道:“大胆奴才竟还敢欺瞒?!
你若实话实说,朕倒还能放了你。”
吴笙听得一个“放”
字,立刻一概招认:“奴才说,奴才什么都说!
大将军往日来甘棠殿探望太皇太后,时常让奴才脱了裤子伏于地上,容他跨弄一阵子……”
求赦心切,浑似竹筒倒豆子般把那些龌龊苟合的事儿全都说了一遍,“……大将军的阳根好生厉害,每每弄得奴才半生半死……”
杞昭与秦开听得面面相觑,目瞪口难歙。
他俩早知温羽徵放荡不检,竟从未想到他竟放肆至此,敢对太皇太后的宫人下手!
“莫以为得了他的跨弄就似得了免死铁券!
将这奴才扒光衣服吊起来,吊给那温大将军看看——”
杞昭又忆起了那些日子因温羽徵所蒙受的羞辱,半是行得敲山震虎之意半是一泄私愤,他十指紧攒指节生响,竟是对身后十余宫人怒声道,“朕要你们牢记在心,这垂拱九重的天子到底是谁!”
那可怜的吴笙便被人扒净了衣裳,以拇指粗的麻绳捆缚,往一棵高树上吊起。
也不知哪里倚着凌厉风声袭来一片树叶,浑似飞刀走刃,将正由三个宫人缓缓起吊的麻绳一下子斫了断——那被捆绑的人应声掉落在地,摔得四仰八叉。
杞昭刚要发怒,一回眸竟见得来人是温商尧。
似一斛春水轻拍轻溉,眼中的灼烈怒火霎然熄了灭。
龙袍少年踩着花畔香径急急迎身上前,欣喜道,“温商尧,朕正想派人前去唤你。
你倒来了!”
男子面色憔悴,依旧披风在身,淡淡咳了数声,也不与少年天子搭话。
仅是走到躺于地上哼哼的吴笙面前,“回去之后,不可巧言搬弄惹是生非,明白?”
光溜溜的身子遍是淤青血痕,吴笙已是吓得飞魂走魄,见得救星当前,当即点头如蒜捣,结结巴巴道:“奴……奴才……明……明白……”
温商尧微微一颌首,“起来,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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