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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羽徵将“笙磬同音”
赠予何人、这些日子又为何人奔走忙碌花尽心思,温商尧回府之后只字不提,兄弟二人间的谈笑风生一如往常。
因佋王而起的朦胧情思到底不足以让他忤逆兄长。
强将那合卺宫里的病秧子逐出脑海之后,温大将军虽是成亲在即照样故态复萌,一面夜夜笙歌锦瑟流连花楼,一面倒有闲情逸致相陪未来妻子游山玩水。
霏霏烟雨似轻纱笼罩,一叶画船飘于湖心。
温羽徵对船家嘱咐了声,“我想与二小姐独处些许时分。”
那汉子一听,当即心领神会,一个纵身跃入湖里,溅起哗哗水花即游得远了。
韦二小姐毕竟是难得出户的大家闺秀,纵然你真我假地与温大将军互相招惹,到底不曾想还未过门就委身于他。
半躺于榻上,却发觉自己每往后退去一分那人却总迫近两分,少顷二人便近若交睫,暧昧至极了。
“愈是佳肴,愈该耐着性子慢慢臻品。
囫囵吞枣的味道如何及得上细嚼慢咽。”
兰珠用足尖抵住他的心口想将他推得远些,岂料却反被温羽徵牢牢握住莲足,脱去鞋子收在了怀里。
手指于脚心轻轻划着,轻重拿捏得极妙,一个惑人的笑容渐渐浮于一侧唇角,“既是姑祖母钦赐,你便是我的女人……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何分别……”
“我才不听你的巧言花语……你莫再靠近了……再靠近我可咬你了……”
“何不……”
温羽徵伸出食指点了点嘴唇,眼神愈显轻佻,“就咬在这里?”
循着修长手指将目光落至那好看紧了的唇,一张俏丽面容更生嫣然绯色,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骨酥如麻,浑似一滩软泥陷得无法动弹。
咫尺相近的这个男子贴着她的面颊凑近她的耳廓,手指撩起那乌黑柔软的一簇发丝,至于鼻端轻轻一嗅。
阖起眼眸稍作回味后,忽而蹙眉问道,“你这身上……如何有桃花的香气?”
“素闻大将军精于儿女情事,何不闻香辨识,兰珠擦抹的是哪里的胭脂?”
“倒似雀屏阁的贡品,千金难求。”
温羽徵微微一笑,那双桃花眼眸里竟烙有几分难掩的失望之色,“好闻是不错,可惜,俗了些。”
兰珠不明白他这眸底的怅色因何而来,还以为犹在惦念那个邬小翎,当即凝眉正色狠狠道,“温羽徵,你听着!
你若他日负我,我定化为地府修罗,要你骸骨俱碎,痛不欲生!”
只当是小女儿家的戏言,温羽徵笑着敷衍道:“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疼你护你尤嫌弃未够,如何会负你。”
便于那酷似桃花香气的脂粉气息之中,手指轻解美人衣带,探入她的裙衩之下……
远看那湖心的画船,上摇下荡起伏剧烈,散开阵阵涟漪。
一派湖光旖旎。
多少也算作误打误撞。
这世间头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令温羽徵心动的女人,竟为唐乔。
十岁少年的懵懂心动起始于二人并肩凭栏一同等待远征的兄长一封家书,终止于唐乔背誓入宫、温商尧黯然一笑堕于马下。
盈盈款步,凌波而来,她在才及自己腰际的少年面前跪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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