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热闹便随它热闹去,柳蔓月消罢了眼睛上头的红肿,微微伸了个懒腰,对身边儿几个丫头道:“我歇息会子,你们下去吧。”
“是……”
三白无语退下,这主子,早上起来就去了太后那一回,这便又要歇着了……她就不怕吃吃睡睡的再养出一身膘来?
柳蔓月靠到床边儿,掀起被角,两眼微微一缩,随即直起身子左右瞧了瞧,见屋内再没一人,方伸手朝那被子下头露出来的东西拿去。
一张纸筏,一个小白玉瓶子。
翻过那纸,上头书着一行小字:消淤止痛霜。
心下微微一愣,随即拧开那小白玉瓶子,只见里头一股子清香扑鼻,里面装着白腻晶莹霜膏,比自己上辈子用过的那些个高档化妆品瞧着还要好上几分呢。
拿左手无名指沾了一点起来,抹到右手腕子上面带着淤青之处,心中微动,这东西,应是那小皇帝差人送进来的,只是……那人到底是飞檐走壁进来的?还是自己这院子里头有他们的人?
靠在大软枕上,细细的揉着两只腕子,将那淤青处皆揉尽了,拿到眼前细瞧着,似是淡了点子,又似是毫无反应……
轻叹了声气儿,把那瓶子塞到了枕头下边儿,自己起身到了香炉边儿上,挑开一个角,把那张筏子引着了,见它彻底的烧尽了这才又盖好了盖子。
把我这手抓成这般模样,只送这么盒药膏子来便完了?
红唇微嘟着,脑中不禁钻出头日晚那番旖旎,脸上烧红了一片,忙回了床上睡下再不多想。
两日间,飞般的便过去了。
十八日那早,柳蔓月便唉声叹气的起了床,一脸不情愿的起梳洗打扮换了衣裳,趁着那微凉的晨风,出了门儿,一手扶着白香的胳膊,朝那听雨阁缓缓行去。
入了院门儿,白香便转身自回那清园儿了,只柳蔓月自己入了听雨阁,上楼行走着。
外头通报,说是柳美人到了,皇上正立在床边,任那几个小太监穿着自己身上那衣裳,听了门响便抬头瞧去。
仍是那副人比娇花的模样,脸上带着笑意,半垂着眼睛,朝自己这里福了一福。
“嗯。”
皇上轻哼了一声儿,便再不瞧她,只叫身边儿的小太监们服侍着穿罢了衣裳,这才抬步朝门口行去,走到门边儿,方止了步子,瞧也不瞧她半眼,“可用了早膳?”
“用了。”
柳蔓月老实垂头应道。
“自去换过衣裳,朕去用膳。”
说罢,便向外走去,再不理会于她。
柳蔓月待皇上走了,这才自向那屏风后头走去,心中暗自琢磨:莫非又起晚了?怎么这会子才用早膳?
换了那小太监的衣裳,待皇上用罢了早膳,这才跟着皇上又一路去了那临绝亭。
柳蔓月自去倒了水沏茶,回到那几边儿,把手中的茶放到几上,正欲缩手回来准备找个舒坦的地方坐着,却乎被皇上一把抓住了。
柳蔓月心下一惊,诧异抬头,正跟皇上那双漆黑不见底的眸子对上,心中一阵慌张,还未开口说些什么,便见皇上又抬起另一只手来,把自己手臂上那袖子朝上头推开,露出洁白光莹的一小段手臂来。
“用过了那药?怎得都青得发紫了?”
见她手腕上还留着些个淤青,皇上那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柳蔓月心下又是一愣,这才松了口气,轻笑道:“便是神仙的丹药,也没那般快的,淤青不就是如此?先青后紫,过几天就下去了。”
皇上听得皱起眉头,挑眼看了她一眼:“那药可带来了?”
柳蔓月只得抽回右手,向怀里掏去,她今儿个带着不过是想问问皇上,这可是他差人送过去的?虽说纸上那字显是皇上的笔记,可到底要问个明白才是。
接了那药盒儿,皇上随口道了声:“坐。”
便自拧了开来,拿手挑出一点儿,把药盒放到那几上,伸手拉过刚刚坐在几边儿柳蔓月的左臂,再推开那袖口,把那点子药膏擦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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