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解释下?她和肖敏相互搀扶着,望向徐绍均。
徐绍均也很懵:“不知道,我和爹抢了块木板划过来打他们,她就上来帮忙了。”
“哪条道的?”
“徐姑娘直接问我不就得了?”
那边确定周围已经没有威胁,这妇人收了绳镖,迈步走向自己的丈夫和孩子,那丈夫还是畏畏缩缩的,男孩却哭着扑了上来:“娘!”
“乖,我们小越不怕啊。”
妇人轻声哄了两句,转头面无表情的道,“徐公子应该看出来了吧。”
“……越,越绣坊?”
徐绍均迟疑道,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那男人瞟去。
“既已知道了,看这情形,还是容我们就此别过吧。”
妇人黯然道,她抱紧了男孩,“若不是出了这事,我以为再也不会出手的。”
徐心烈前儿个还想着引进女拳,现在看到这个女人还以为真有希望,可听她这么一说,却也不忍心多问了,只能抬头望向徐浚泉方向。
徐浚泉此时耳听八方,闻言扬声道:“多谢女侠仗义相助,不过这歹人淹了你们的货,就此走了岂不是亏了,我们与他们的恩怨不是这些银两能解决的,但若能借花献佛聊表谢意,也不枉今天协力共战一场。”
徐浚泉说着,示意了一下挂在他脚下年轻男人腰间的钱袋。
妇人迟疑了一下,朝她男人点了点头,那男人立刻起身过去解下了钱袋,双手捧着跑回来,小心道:“夫人,我们?”
“各位,大家各自都有苦衷在身,还请相忘江湖,无再会之时。”
妇人抱着孩子站起来,那神色与之前替儿子觊觎徐心烈鸡腿的样子判若两人。
徐心烈第一次对一个人是因为什么能有这么截然不同的两面产生好奇,可偏偏这女人铁了心要做他们的过客,她只能也遗憾的抱抱拳,目送这一家相互扶持着离开。
“他们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她小声问。
“越绣坊成立的时候就是寡妇和……自梳女住的地方,以前还只是出点绣品过过日子,时日久了,大概受欺负多了,便成了……很不待见男子的门派,那儿的绣娘基本都会点拳脚,擅长的便是针线和这绳镖,”
徐绍均解释起女人的事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结结巴巴的,“这个,女侠,既会绳镖,应也是在那呆了许久的,可却又成了家有了孩子,就,就很难讲。”
“哦!”
难讲其实不难讲,不过就是仿佛不婚主义的团体出了个脱团的女人,在外人看来多半是越绣坊的叛徒了,也难怪他们行事如此低调,亦或者不是故意低调,而是这绣娘就是跟了个平常的男人。
她是没看出那个行脚商有什么好,长得也普通还保护不了妻子,但既然那姐姐喜欢,就随他们去吧。
“哎,”
她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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