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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已经议论开来了:“听说这黑家帮的小子,当初在黑家帮的时候就深的黑帮主宠爱,想把女儿都许配给他,现在到了这里,又得一嫂的信任,真是有眼色的很啊。”
有人拍下桌子:“什么眼色,不过是仗着自己生的好些,嘴巴又甜,照我看啊,不过就是雀捡旺处飞的角色。”
厅虽宽大,但他们坐的这桌离着十娘并不算远,再加上说话的人故意要抬高声音,十娘那边是听的清清楚楚。
话音刚落,说话那人的领子就被人揪住:“你说什么呢?我们不过是敬佩一嫂,愿意在她手下发财,什么雀儿捡旺处飞,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
都是粗鲁汉子,这一个动手,立即就有人把桌子一踢:“嘴巴怎么不干净了?是骂了你娘还是操了你妹,不过说了那万家小子两句,你这样着急,难道是你契弟不成?”
话才落,那人已一拳打到说话的人脸上,他的拳头还没收回来,被打那人一脚就飞了过来。
这人一见他还手,身子一矮,早抓住他的腿往下扯,不过对方也是打惯架的好手,就势一蹲,双手抓住他的裤带就想把他摔过肩。
见他们两个动起手,已有人把桌子腾到一边,好让他们打个痛快,这几个月寨中连连出事,都没有出海去,早憋着要打一架,此时酒劲又上了头,早有人在旁呐喊助威。
打架的两人听到助威声,身上力气更大,被抓住裤带的腰一使劲,那裤带就断掉,手肘往对方的空当处打去,对方抓到一条断的裤带。
今日日子重大,除了这条裤子,里面还穿了条短的,就算这条裤带被扯断,也不止光了屁股。
裤子被人扯掉,倒少了束缚,那手就握成拳往他脸上打去。
早有人站到桌子上大喊起来:“打,看谁打赢,我这里还有藏了二十年的好酒。”
一听到有赌赛,两人的手就下的更狠了。
阿保只是在听到他们说那男子生的好的时候,不由仔细看起来,这样一看,的确觉得他生的比自己好些,眉更浓,眼更大,鼻梁更挺,特别是在和十娘说话的时候,脸上那种笑的如沐春风的样子,是自己怎么都赶不上的。
心事重重的阿保只顾着在看万阿蛟,并没注意旁边他们打起来,直到十娘走了过来,声音不高不低的说:“赌赛?好啊,我倒想知道,这要打出人命了,你们是要预备怎么赔?”
打的正酣的两人听了这话,都停了下来,虽然长衣遮住,还穿了条短裤,但终究不雅,被扯了裤带的人忙从地上捡起裤子过来,也有人递了裤带给他,把裤子匆匆结好才对十娘道:“酒喝的有点多,难免会动手。”
十娘看他嘴角都流血,说话时候有些漏风,再看向和他对打的那人,记得好像是黑家帮过来的,见他不过脸青了一块,看起来伤势比自己这边的人还要轻些,转头对自己这边的人道:“大丈夫要说什么,就当了人说,背后说人也罢了,连打架都打不过他们,羞还是不羞?”
那人被十娘训了,摸摸头,周围的人发出哄笑,十娘训完这人又看着他们:“都说过,以后没有什么黑家帮,都是我们郑家帮的人,还什么黑啊郑的,你们听了不劝,还在这里看他们打架看笑话?”
说着手往方才说有二十年陈酒的那人面前一伸:“二十年的陈酒呢?拿来,就当是给他们两打和了。”
阿保自从十娘走过来眼就又离不开了,十娘的声音,十娘的眼睛,都在阿保面前晃,至于别人说了什么,阿保一个字都听不到。
猛然阿保耳边响起一个声音:“这位就是章兄弟吧?”
寨中之人都叫阿保的名字,从来没有人这样叫他,阿保看说话的人,就是方才和十娘在一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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