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送你。”
“不用了,你的车估计被拖走了,我反正是打车。”
临走时,苗桐回头说:“谢翎,既然你这么在意他,以后就对他好点吧,再见。”
谢翎笑骂:“神经。”
“还有,对烟烟好一点儿。”
这个晚上谢翎睡了个好觉,梦里是苗桐侧着脸嘴巴里吐出白汽,像尊塑像。
早上醒来后他出去跑步,进门时,保姆吓了一跳:“谢先生,您这是去哪了?怎么一头汗?”
“跑步啊。”
谢翎说,“早餐有什么?”
保姆心想,跑步?十二点之前起来就够稀奇了,您什么时候吃过早餐啊?
“煎蛋,香肠和牛奶?”
“行,明天准备中式的吧。”
明天也要吃早餐,保姆往门外望了望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啊。
“还有,酒柜里那些除了红酒全送老头子那边去吧。”
“啊?”
保姆真觉得头疼了,您从来都是把酒当水喝的,“那您喝什么?”
“水!”
“谢先生,您没事吧?”
“我?”
谢翎笑了,“我从没这么好过。”
下班翘班去给卓月的小侄子庆生。
是准备晚上的烧烤派对,卓月拉着她去帮忙的。
繁花苑的老别墅是唐果老公的本家,院子够大,即使吵一点也不会扰民。
进门倒是看见张熟面孔,沈净正骑在个高大男人的脖子往树上挂彩灯。
“月姐,苗桐!”
沈净露出一排秀气的牙,开始寒暄,“你们怎么来这么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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