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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烟烟该高兴了。”
“我倒是看不出他们哪里高兴。”
白惜言叹气,“其实谢翎喜欢的是你。”
可是我又不喜欢他,苗桐只能“哦”
了一声,又继续埋头吃饭。
两个人的筷子有时会碰在一起,白惜言去夹的菜,她就半天不肯去夹了。
白惜言都看在眼睛里,说不出地堵得慌,他们已经疏远至此了么?
这样简陋的一餐饭吃完,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边烤脚边看联欢晚会。
苗桐心不在焉,又有些累,某着名笑星在台上开始每年的开场白“观众朋友们,我想死你们了”
的时候,她就靠着沙发睡着了。
白惜言笑着笑着发现身边的人不动了,就那样硬邦邦地歪在那里,姿势别扭,绝对称不上舒服。
他犹豫了一下,把她横过来抱到怀里,满怀柔软馨香,他看着苗桐的睡颜。
她苍白了,也憔悴了,可还是那么干净好闻,就像秋天抱着一把晒松的稻草,迎面而来秋风扫落叶的味道。
人生可不就是如此,一直在寻觅最美的风景。
可什么是美,森林还是海洋?沮丧沼泽荒地也好,最美的,不过是你心甘情愿停留的地方。
这几个月白惜言过得很好,起码在几天前,他还能心平气和每日约朋友去打球。
偶尔想起她便想想,想着她离开他便是海阔天空,在上海的工作如鱼得水,他也是很宽慰的。
她必定能遇见个能陪伴她走下去的男人,不需要多英俊多有钱,起码年健康长寿的吧。
而他自己,并不是多伟大。
她是他喜爱的后辈,也是自己有些动心的女孩儿。
动心这种事是很轻微的,就像落在袖口的灰尘一样,掸掸就没了。
他只是在趁自己没有深爱某个人之前,趁早将那人推开而已,对他没任何损失。
他只是个冷漠自私的灵魂外裹了件仁慈良善的外衣。
白惜言俯身紧紧把她收进怀里。
朦胧中,苗桐感觉到有些窒息,一双手伸进她的毛衣里,指腹划过腰部的皮肤在肚脐那里停住了。
食指顺着那条小蜈蚣慢慢滑动,好似描绘它的形状。
她一下子就醒了,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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