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扫兴的话,众人听得清清楚楚,场面一时尴尬下来,原来是一醉汉,喝的大醉,却不去好好挺尸,听得别人说薇珠有福气,他不服,就说出这番话来。
这时旁边早有人上去拉他,要他止住不说,醉汉酒已上头,再加上平时洛程也是个宽厚的,把人甩开,只是胡说。
洛程一腔高兴,全被这人几句话说的丢到东洋大海去了,走到醉汉跟前,指着他的鼻子问道:“你胡说什么呢?”
醉汉见洛程过来,也不害怕,嘴里还在嚷:“本来就是,你这个克妻的,谁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又被你克死了。”
洛程酒全化作怒气,一拳打了过去,醉汉头一偏,洛程没打到,还差点扑地。
醉汉大笑:“你还是个男人吗?连老婆生孩子都害怕的晕过去。”
洛程站稳身子,怒道:“今天就让你看看爷的厉害。”
趁醉汉大笑的时候,扑了上去,抓住他的衣襟,一使力,后面却是桌子,醉汉无路可退,恰好倒在了桌子上,洛程的拳头像雨点样的落到醉汉头上,身上,嘴里还在骂。
众人见打起来了,纷纷上来拉架,洛程只是不松手,杜员外正和王大郎说话,见这边骚动,还以为洛程会上去止住,还是坐着不动,继续叙话,做梦也没想到,竟是洛程在打架,还是有个小厮,见众人拉不开,上来报信,杜员外这才知道,忙上前看。
却见洛程红了眼,一只手抓住醉汉的衣襟,另一手握成拳,只是往醉汉身上招呼。
醉汉此时,早没有刚才的半点豪气,嘴里只是在求饶:“二爷,绕了小的,小的喝多了酒,全在胡说。”
杜员外见儿子全不像平时,虽然纳罕,还是上前喝道:“还不给我住手。”
洛程听得是自己父亲声音,这才放手,手一放,醉汉宛若那空了的麻袋,瘫了下去,周围有他相熟的人,忙把他扶起,送回家去。
杜员外有好笑有好气,当着众人,还是骂了洛程几句,说他不该喝多了酒,在外头胡闹,吩咐小厮们送他回房,这里重又坐下喝酒。
王大郎见洛程对现在娘子,情深义重,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却又不好说出。
且说小厮送洛程回房,薇珠见洛程如此狼狈,问过小厮,才知缘由,嘴上虽埋怨,心里的甜却是藏不住的。
自此之后,下人们都知道了,好脾气的二爷为了二奶奶也会打架,心里羡慕,却是各人会意罢了。
过了几日,扬州的信也到了,鹏程知道自己又得一个儿子,心里高兴,难以用言语描绘,信上给喜儿的孩子起名叫思齐,小名就叫了齐哥。
罗氏收了信,想起银姐在扬州,无人约束,虽自己哥哥的信上也说,银姐对他一口一个舅爷,还是不甚放心,暗自思量,等喜儿身子健旺,就把她也送了去,免得银姐一人做大。
老奶奶见今年事事更是顺心,心里只暗暗想,别又想去年,到年底弄出事情。
这日,老奶奶正在房内,扬州带回的金姐在一边做针线,老奶奶当时只是无心,谁知这金姐,针线做的极好,自己的一应衣物,都是这孩子做的,也很疼她,闲来时,只是唤乐儿在旁伺候,金姐在旁做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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