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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我听见妳一直在哭,作恶梦了?」没理会她的尖叫,他只是关切地看着她。
戚念曈没有出声,虽然她还没从惊吓中回复过来。
「看来妳真的受到很大的惊吓,要不要我明天请医生给妳看看?」
杜牧寒不难想象她何以受惊吓到如此程度。
一个在家备受呵护的温室花朵,自然承受不了外头狂风的吹袭。
「不要,我没事,真的,你不要担心。
」她很感谢他如此关心她;虽然这一切其实是为曲湘苹做的,她仍是感激他为她所做的一切。
要是曲湘苹能在这里就好了,这样她也可以发觉到杜牧寒的为人还算不差。
她也犯不着辛苦逃家、流落在外了。
如果曲湘苹能尽快和她联络,她会把她发现的告诉她,还会劝她回来。
「真的不要紧?妳可不要瞒我,现在妳住在我这里,妳可不能出任何差错。
」
「真的不要紧,只是作恶梦而已。
」她腼腆地露出笑容。
杜牧寒被她的笑容吸引住目光,许久未曾移开视线。
一直到她不好意思地推推他,他才回神过来。
「要不要我留下来,等妳睡了再走?」他清清喉咙问道。
那她大概只能睁着眼睛到天亮了。
「不用了,杜牧寒。
」
「既然如此,晚安。
」他站起身。
「晚安。
」她回道,拉起被子至下巴处。
杜牧寒走到门口,突然又回头叫住她:「湘苹。
」
「什么?」
「妳应该常笑,妳的笑容很美丽。
」杜牧寒轻声说完,走出她的房间,并轻轻带上门。
戚念曈瞪着被关上的房门,知道今天晚上她是别想再睡个好觉了。
像她现在心跳一百的状态下,她根本别想睡觉,也难保在她的梦中不会出现杜牧寒的身影。
她和杜牧寒之间的关系似乎从她父亲出现的那一天就明显改变了,也因为这样,她几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反观杜牧寒他仍是和往常一样,表现并无不同,只是言语多些亲密,谈话的内容也愈来愈深入隐私。
他喜欢谈论自己,侃侃而谈的他完全不像当初他给她的第一印象,既狂妄又无礼。
「湘苹,我准备这几天和我公司的部属们开始展开地毯式的调查,妳遗失的皮包我一定会帮妳找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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