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气氛安静的有点沉重。
领导半天也没发动车子。
等了许久后,他才长叹了一口气,发动了车子,将陈培阳给送了回去。
在陈培阳拉开车门准备下车的那一刻,领导喊住了他,“小陈啊我知道,你今天很气愤,也很不服气但这事,你能管得了吗”
有些事情,领导不是不明白,也不是不知道谁是谁非。
可就像他这会说的,管不了。
不论是谁,都管不了。
陈培阳,“那就由着他们这样吗”
说完,又问,“李哥那么好一个人,平时帮他们帮的还少了吗难不成还真应了那句话,好人没好报”
那句“好人没好报”
一出来,凭空又刮起一阵大风。
而车子里坐着的领导听了,又是一声叹气,说道“你啊,还是太年轻,太冲动了”
见识的少,所以才会这么气愤难平。
办公室里那些借钱的人有错,难道借给他们钱的李伟,他就没错了吗
同事之间,本就不该来这么多的金钱牵扯。
再说了,既然选择借钱给到别人,为什么连欠条也不收一个
殊不知道德这个东西,你得跟有的人讲,它才存在。
陈培阳的脸上还是写着满满的不服气,领导心知,这一时半会的,他估计是很难想开心里那道弯了。
于是,便不再去做他的思想工作了,而是开口道,“其他的事情,我管不着。
但是下一回,再有打架这样的事,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下了啊”
是警告,但也是好意的提醒。
有些事,陈培阳认为自己占理,但站在公司的角度,错的却是他。
毕竟公司是上班的地方,不是断人是非的警察局。
领导说完这番话之后,便开车离去了。
只剩下陈培阳一个人站立在原地,站了许久许久,才转身回家。
到家的时候,父亲陈国标也回来了。
大约是听周美楠说了他脸上带伤的事了,见着陈培阳一回来,便皱着眉头问他,“你那伤到底怎么回事啊”
陈培阳真不想说。
他很是烦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对着陈国标道,“爸,你能不能不要问了啊”
说完这话后,便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陈国标被他这态度搞得,有点生气,转头就冲着周美楠和陈爷爷埋怨,“我这不是在关心他嘛,他倒好,还冲我先发脾气了。”
对此,周美楠能说啥
陈培阳就是再闹脾气,那也是她儿子。
比起生气,她更关心那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便对陈国标说,“儿子许是今天心情不好,咱们就先别问了,等明天他心情好点了,没准就愿意说了。”
陈国标还是不高兴,便说周美楠,“我觉得就是你平时太惯着他了搞得大人现在问他话,他都想发脾气就发脾气”
这话,周美楠就不听了,“什么叫我惯他要论惯,明明是你跟爸平时惯的更多好吧”
“我哪有,明明是你跟爸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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